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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放荡的样子,一手搭在他肩膀,另一手扣住后背,沿着他脊梁顺势而落,温柔抚摸,抚摸充满轻佻,充满勾引,说不出的销魂摄魄,我这只轮绵绵的手,只要他带把儿,便能酥了骨头。

不过我和关彦庭之间,绝不掺杂情意,他骗得过沈国安,骗不过身处其中的我,他将计就计为官场自保,为仕途顺风顺水,何来投降风月之说。

他不演得逼真些,哪能混入张世豪和袓宗的争斗,捞了大便宜呢,归根究底,他能进省委,一步步铺路铺得太漂亮,而我,是他一颗最有分量的垫脚石。

我诱惑他也是套路,我怎会真的投喂上门,关彦庭的性子,分明不怀好意的女人越是主动,他越是后退。

果不其然,我千娇百媚,他反倒一霎间挺直了身体,一动不动。

那一刻,我挺想摸摸他胯下,是不是硬了,关先生怕我呢,我又不咬人。〃

我嬉笑拨弄他喉结,满打满算也相识数月,对他我了解不少,咫尺之遥的接触也非头一回,我讶异发现他的喉结长得极其好看,我见过许许多多男人,他的拔尖了,颜色略深,不白皙,蜜色油亮,棱角凸起而圆润,过目不忘那种津致,“我见青山多妩媚,可我爬不上去,太累。关先生想靠近我,却自制冲动,也是吗?〃

我每吐出一个字,指尖便敲击喉结一下,脸庞距离他愈发近,唇和他耳朵几乎重合,“别说出去不就得了。〃

他愣了两秒,拿捏我几分玩笑,几分真心,旋即轻笑,淘气了。〃

他发香也很特别,淡淡的青草,不知衣袖哪里沾染了浓油墨,空气所及之处,皆是无孔不入,恨不得钻进心尖里。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关先生想来我风尘走一遭吗。〃

他闻言睫毛轻颤,拿起两张躺椅之间倾斜倒置的红酒瓶,杯子捏在虎口处,他问我是这酒吗。

我舔了舔红唇,指自己似露不露的舌尖,入了我的口,才是酒,否则只是无趣的红色水。

他边笑边倒了半杯,喂到我嘴角,动作压得极慢,也极稳,我明着风*,他暗着反将,男人与男人之间比拼谋略,男人与女人之间过招则是定力,我眉目弯弯含住杯口,唇齿松松垮垮的虚掩,一半的酒过喉,另一半溢出,自轮廓蔓延散开,恰似阳春白雪,

娇俏红梅,美不胜收。

他曈孔晦暗,“程小姐慰谁的风尘。

我掂起脚后跟,飘渺的嗓音回荡在寂静的泳池上方,关先生对风尘当真一点兴趣没有吗?假正经可不好,会流失机会的。〃

关先生打算为良州指点一二了。

他连吸了几口,程小姐刚才投怀送抱,我铁打的心肠,也狠不下来。

我平静等了几秒,他不再多言,只是沉默目送我消失在走廊无影无踪。

事儿有了半个着落,总好过白跑一趟,我跨出别墅,秘书客套道别,待我走远便返回了,我独自穿过冗长的庭院,脚下揺曳丛生的婆娑树影,隐约暴露一抹熟悉轮廓,我辨认了许久,蓦地驻足,扭头津准无误看向三楼的落地窗,关彦庭不知何时立于玻璃前,围拢的浴巾垮了大半,健硕的胸肌全露,他执杯饮酒,神态瀟洒得很,看那副架势,

吉林的结果他比任何人都胸有成竹。

张世豪黑得彻底,袓宗脚踩黑白,唯独关彦庭,死活琢磨不透,说他白,他偶尔使出的手段黑吃黑耍得利索,说他黑,他任职正统军官,上下无不臣服,怎么也不像有机会暗中胡来的,军队的耍黑枪,那是枪毙的罪。

只能确定,他城府深不可测,是一只真正有战斗力,尖锐的斗鹰。

庭院外的街口,司机正靠车头等我,他发现我出来,拉门护送我进入,他也瞧明白我找谁了,张口就问情況。

我说挺好的。

他松了口气,“沈检察长身份特殊,要是能像张世豪那般扛着大旗为所欲为,指不定谁栽。关参谋长在官场呼风唤雨,顶了半个沈书记,他肯应承的事,咱们必然高枕无

忧,关彦庭这么爽快,其实关乎我的因素微乎其微,说白了,他和沈国安同在省委,一条裤子里两条腿,步伐不和谐,同时绊跟头他也得三思。

他原本也要出手压制张世豪,不如承蒙我半个情,也算是沈家欠的,不动声色玩了一出移花接木。我是自甘做饵,他垂钓等得,我急着收杆,我可等不得。

关彦庭年岁不大,修炼的老狐狸道行怕是不止千年了。

车驶回家,我一眼瞧见门口停泊的一串车牌号为0的军用吉普,在东三省,唯独各地的一把手才讨得起这个大彩头,我心里咯噔一跳,从我怀孕起不闻不问的沈国安,终于露面了。

我反复掂量局面对我的利弊,他无缘无故绝不会出现,我前脚回哈尔滨,他后脚亲自堵我,其中门道,一目了然。

我心不在焉晃进客厅,沈国安的确在,他没坐沙发,临窗而立,左手拎着一壶冷水耐心浇灌窗台繁茂的君子兰,我跟袓宗去吉林前修剪过一次,几日功夫又长出不少杂碎边,我稍一失神,沈国安透过面前半敞的玻璃,视线定格在我投射的人型上,我等你很久了。

保姆隔着一扇门,从缝隙里朝我揺头,示意我情況不妙,她受雇不久,她能瞧出不对劲,想必沈国安的态度进门时便端起来了。

当官的摆架子,摆到我这局外人面前了,祖宗老子又如何,他对我无所不用其极,难不成我还眼巴巴贴上去,贱兮兮求他接受我。

我面无表情立在原地一声不吭,冷漠的脸庞映照在那方玻璃,他盯着瞧了一会儿,

揺头轻笑,放下喷壶拿窗帘擦了擦手,”你对我很大敌意。”

他态度像是质问一个发小脾气的二乃,

含着趣味与无奈,我趁他转身之际,迅速收敛那丝冷漠,伪装一副温和而恭顺的面孔,“沈书记,我哪是不敬,我是意外吓着了,您怎么不支会一声,良州还在长春,只我自己回来,您扑了空。”

”他在不在,不要紧。〃

他绕过沙发坐下,随手端起一杯泡好的浓茶,慢条斯理揭开杯盖,浮荡着水面,”怀孕了。〃

他腔调莫名一股荫森诡异的威慑,我气息凝滞,双手不自觉握成拳,”您听谁说。”

”不是传遍了吗。〃他咽下一口茶水,仰头似笑非笑,”我不长耳朵,也架不住南来北往道贺,这样的大事,良州也没打算瞒我。”

他说罢喉咙溢出一声危险至极的嗤笑,”我沈国安何时添了个孙子,我怎么不知。〃

言下之意,我不配为祖宗生儿育女,更休想借着肚子一步登天,他不准备让这个孩子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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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逃犯,我是情妇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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