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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哧一笑,下唇滑进他掌心,柔柔的,轮轮的,“我伺候良州,就是那样呀。小菜开胃,大菜解馋,我怎知张老板这么不禁逗。”

我踩着高跟鞋的脚,尖头蹭了蹭他裤裆,那一坨肉,隔着皮革和睡袍,仍旧鼓囔囔的,肥硕壮观,我两手都握不住,“我只管它硬不硬,爽不爽。它什么时候射,是张老板的本事。”

我咬着手指,媚笑藏不住,他不荫不阳俯视我小人得志的模样,利落拆解开腰间束带,“这一次我不会再失误。”

张世豪的英气,黑色极其衬他,男人穿深色大多稳重,却未必出挑,认识他之后,我觉得土匪头子的风度当真是好看,皮囊白净,眉目浅笑里含着的那股子痞劲儿,说不出的迷惑。

男人穿睡袍,和女人穿情趣内衣是一样的,慵懒性感,勾魂摄魄,想扒开一探究竟,又舍不得过早享用尽春光。

他手臂撑在我两侧,缓缓沉下,两Ju如火的身躯重合,他是真欲,我是假情,那玩意儿抵在我腿间,摩擦着单薄近乎透明的丨内丨裤,“我会射得一滴不剩,灌进程小姐体内最深处。”

他扣住凹凸的幽谷,用力抓了抓,他用最直白的污言秽语和方式折磨我,局面莫名有些失控,我预想的突发状况还没有到来,是中途出了差错,还是二力误解,以为我下套坑害报复他,怎么销声匿迹了。

张世豪侵略性的味道大肆进攻我皮肤,他意犹未尽抚摸我冰凉的面庞,“做几次好呢。可以让你老实些,乖一些。不再淘气算计我。”

他的唇似有若无擦过我耳畔,引发一阵阵颤栗,他暗哑着嗓音说,“我喜欢弄在你脸上。”

我一面应付他,一面聆听走廊外的动静,鸦雀无声,像全部死绝了似的。

我按捺焦躁的心情,“张老板,就想白睡我吗?”

他闷笑,“你想要什么。”

我反问我值什么。

他扼住我手腕,控制我向下,沿着津壮隐秘的三角地带,触碰到那根棒子。

此时他烫得很,浓密坚硬的毛发裹着根部,已经硬了,表皮摸上去嫩嫩的,像豆腐,像果冻,比祖宗的更细腻,手感更滑溜,也长,从蛋蛋摸上来,长得仿佛怎么都到不了头。

我觉得那些良家妇女扎堆议论的竹竿,就是张世豪这种,朝前弯了一截,我曾揪住过,狠狠地掰直,在射击场,我气愤他**,他的尺度令我惊讶,完全竖起竟超过肚脐眼一寸,七八成男人是超不过的,也就刚持平。

张世豪的长,但不及祖宗粗,祖宗是真粗,捅进去半晌动不了,严丝合缝的被夹住了,他抵不到我的子宫里,张世豪能,他足够剌穿入口的孔儿,所以他说,射进最里面,不是吹牛逼,是真格的。

我任由他引领我,一点点摸遍,他捏我的小拇指,指甲盖抠棒子顶端上的孔儿,孔儿很小,很细,在我的抠弄下,放大增宽,他紧咬后槽牙,大约很爽,他胸腔咕哝着闷哼,腹肌抖了抖,一颗蛋受力弹跳,甩出一样东西,缠绕我指尖,那东西温热中卷着一丝凉意,我一刹间没了反应。

是项链。

他送了我两次,拍卖了一次,镌刻着他为我起的名字。

我捏着满是他棒子味道的项链一时失神,他吻我的唇,吻得细致而蛮野,“小五,迟来的生日礼物。喜欢吗。”他一边吻一边笑,“不能日日夜夜放进你身体里,把它挂在脖子上,也算你属于我。”

我恍惚如坠云端,浑浑噩噩的任由他系在我脖子上,我想到项链是从他裤裆抖出来的,恼羞成怒骂他,“你恶心。”

他含笑嗯,把玩卡在我汝沟的祖母绿宝石,“喜欢吗。”

我吃过张世豪的“鸡蛋油条”,没有恶臭污垢的气味儿,可毕竟撒尿的部位,隐约传来淡淡的腥。

银链的衔接处有一点凹陷,是我拔掉珠环儿时留下的,破了缺口,他流连而过,时不时吻我耳垂,“我亲手刻的字。”

我睨着他,笑中透着锋芒,“张老板好雅兴,鲁小姐那枚戒指,你刻的是小几?”

他闷笑,“只给你刻过。”

他温柔抚摸我脸廓细细窄窄的骨头,“也只射给了你。”

真真假假无从分辨,我终究心尖一颤,恍若细碎的石子,凝结了一场泥石流,绵延不绝滚落,所经之处覆盖,幻化为皑皑白雪,它没有浇灭我,却燃起一场大火。

我在极度的冰火两重的折磨,浮浮沉沉,失了魂魄。

张世豪含住我的唇,蛮横而深入扫荡席卷,我张大嘴迎合他,发出娇媚刻骨的呻吟,两手勾住他脖子,主动伸出舌头,他才进了一半,我牙齿叼住他舌尖,连根卷入口腔,拖向喉咙,我下嘴极狠,险些整条吞下去,估计是我没有掌握好力道,揪痛了他舌头,他皱眉闷哼,我们的睫毛相碰,厮磨到一处,他滚烫坚硬的身躯压着我,敞开的睡袍之下,贲张性感的肌肉层层叠叠,陈列纵横,疯狂的收缩弹动,撞击我的汝房和小腹,我强迫自己忽略他的火热,他的欲望,牢牢纠缠他,严丝合缝的挤压他裤裆,不给他挺直C`ha入的可趁之际。

我偏要他分明触手可及,又得不到。

他眼底奔腾着一团灼烈的欲,这样的欲,似乎没有理智,可我看得透彻,他不迷茫,不深陷,张世豪是我见过唯一的一个,在**中也保持冷静和清醒的男人。包括祖宗,包括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做到,生理的快感,冲击弱化了大脑的克制,是食色的本能。

张世豪的毅力,可以战胜本能。

他很可怕。

他最可怕之处,就是他的骨头。

这副硬到极致,冷到极致的骨头。

我弯曲蜷缩起下肢,拱成一道柔媚细长的桥梁,右脚脚趾挑着丨内丨裤的蕾丝边,从胯骨一点点褪下,直到完全踢掉,我分开两条腿,分到近乎一百八十度的水平线,腿间皱巴巴紧闭的花苞,一霎间打开,仿佛一朵清晨迎着露水绽放的荷花,粉而白,娇而轮,湿漉漉的蓬门,细如丝的毛发,包裹着赤裸的私处。

张世豪脸上显现出半分错愕,他猝不及防我的主动,我的勾引。

我抬起屁股,让隧道的风光暴露得更清楚,他专注凝视,舌尖扫过门牙,痞相十足,我眼尾娇俏轻扬,发梢故意拂过他胸膛,在津壮皮囊下一根根肋骨的缝隙间跳跃,“张老板,怎么,你要当正人君子吗?”

他顿了几秒,食指扒开两瓣分离的嫩肉,徘徊摩挲,眸子里三分戒备,两分迟疑,“什么意思。”

他半截指骨冲破阻碍,旋转搅拌着,抠了抠内壁,他抠得太美妙,指甲容易刮破,会很疼,他用指腹抠,温厚的茧子粗砾又敦实,说不出的舒服。

我咬死下唇,才勉强忍住呜咽,他察觉并没秘密武器,余下半截旋即沉入,“程小姐放进什么,钢珠,银针,还是胶水,想粘住我?”

我被他逗笑,顺着他胡诌,“可不,我放了剪子呢,你敢进来,我就绞断你。”

他好看的眼睛眯了眯,低声笑,“难得程小姐性趣高,习惯了强bao你,忽然你情我愿,我反而不知先用嘴还是先用它了。”

那根硕大的棒子,示威似的顶我肚脐,他没打算玩那个小孔儿,大约触感太好了,他奋力戳了二三十下,溢了几滴津,灌入脐眼,浓浓的泻着,他太阳x`ue的青筋一缕缕鼓起,最后那道防线也抵不住销魂蚀骨,轰然崩塌。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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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逃犯,我是情妇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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