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同灵魂出窍,越过他津壮起伏的身躯,呆滞凝视米白色的天花板。
卑贱得躲躲藏藏,躲到祖宗不要我扫地出门那天,和藐视道德,坦荡凶残的掠夺,我宁可做后者。
走上二乃这条路,我就没想过戴着仁慈善良的面Ju,活在**立牌坊的荒唐可笑里。
我演不了文娴的虚伪大戏,我也当不了良家妇女。
我和他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唇瓣之外,舔着,纠缠着,吮吸着,当空气风干分泌的唾液,祖宗再吐一口给我,我咽下一半,剩下的一半浸湿我和他。
祖宗的家伙黑紫,青筋怒凸,填埋在粉白水润的花苞里,C`ha入时上下两片肉紧密的内凹塌陷,抽拔时,肉会翻飞出,娇嫩的肉裹着晶莹的水珠,再无比一黑一白一硬一轮的交合更磨人的画面,祖宗发狂扫荡我体内的四壁,他的长度抵不进子宫,无法给我张世豪的冲击和窒息,也无法令我感到魂飞魄散的闷胀,炽痛,可祖宗硕大灼热的顶端,刚好抵在子宫口,那一块花苞般的肉膜,他一下下想要撞破,剌穿,他的蛋和荫沟狠命磨我,踢打我,贴合得死死地,仍旧差了半厘,一滴滴急切的热汗坠落,犹如下了一场梅子雨。
也是差的这一点,激发了我前所未有的高巢,当祖宗飞快摩擦第一百多下,那粒花苞抽搐了,我夹着他,抬起臀部,将自己往他胯间挺,他咬牙顶了最后一下,顶开了子宫口,在那儿停住,如数浇灌进去。
大多数男人进不到这样深,我想我能怀上了吧。
我和祖宗做了不少两百回,除了他舌头舔和嗑药那次,今晚水流得最多,屁股底下的库单都湿了。
他翻下去,缓了缓,被子盖在腰腹,拧亮台灯。
我爬向他,光溜溜的身子缠紧,膝盖似有若无的触碰他胯下轮了的一坨肉,他哑着嗓子问我还没舒服够?
我笑眯眯趴在他胸膛,他点了根烟,“老子歇会儿,接着操。”
我仰起头,指尖摩挲他青色的胡茬,“良州,很快是我生日,我跟你一年了。”
他大口抽着烟,吞吐中烟雾遮掩了视线,“你想要什么。”
我掌心扣在他心脏,“我要你真正喜欢我,什么都不掺杂,只是喜欢我,肉体,灵魂,都好。”
他呼吸有一秒的凝固,略微低眸,打量我的表情,“现在不是吗。”
我反问他是吗。
以往,祖宗说的每一句我都信,几乎没有质疑过,他是我的天,我的地,一棵遮风挡雨的树,我若不信他,我还能信谁。
我只是慌了。
慌文娴和潘晓白的话,慌这一桩桩过于巧合的意外,我犹豫了,迟疑了。
祖宗沉默片刻,将烟蒂卡在烟灰缸内撵灭,后背滑下库头,和我面对面躺着,他指尖流连我的面孔,霸道的占有每一寸,“程霖你听好,我现在也喜欢,可我不能只喜欢你。我有太多顾忌。”
窗外是漫天星光的夜晚。。..
风弥漫着春末时节最后一丝花香。
我痴迷这座城,它给我一个深爱的男人。
我厌恶这座城,它让我见识了太多灰暗。
我问祖宗你真的喜欢我吗。
他嗯。
他长呼一口气,结实的双臂搂紧我,卷进被子里,“睡吧。”
我望着地上的灯影,失眠到天亮。
女人心里住着一个魔鬼,风月、婚姻、金钱融合的欲望里,无法把控自己走向掠夺的歧途。
男人心里住着一个将军,权势,名誉,地位,占有,皆是他的版图。
我和祖宗之间,无声无息的罩起了一面屏障,影影绰绰,相互揣摩,我无底线的爱他,依赖他,自欺欺人,他舍不得我,心有不忍。
我想,他没骗我。
他喜欢我,离不开我。
转天我和祖宗赖到下午才起库,他让我陪他出门,我懒洋洋给他系领带,问他去哪,是应酬吗。
他低眸,定格在我纤细的骨节,半晌说,“你认识郑郑吗。”
我动作微顿,祖宗玩女人不查背景,这一点死咬,也不可能推翻,我何苦撒谎,撞枪口加重祖宗的疑心,我坦率直白,“认识,我姐妹儿,交情不过硬,但聊得来。”
他似笑非笑,“生气吗?”
我顺势发威,“你说呢。”
祖宗捏着我脸蛋,左右瞧了瞧,我没好气回瞪他,他大笑揽住我腰,下巴时轻时重摩挲我额头,“谁他妈惯你臭脾气,老子睡娘们儿你也管?”
我顺水推舟,缠着他无理取闹,“我不要你睡别人。”
“就搞你?你他妈几个屁股,老子不给你操烂了。”
祖宗**强,几乎隔天做一次,有兴致了天天干,以他的体魄,只操我确实有点招架不住,我说烂了我也乐意。
我蛮横抓他裤裆,“它只能我吃,我夹。”
祖宗笑声更大,颤动的胸腔震得我耳膜嗡嗡,“小东西。”
去丽海途中,祖宗将郑郑害文娴流产告诉我,他丝毫不提郑郑供出我是主谋的事,似乎压根儿没放心上,没信她。
他说如果关系不好,他就不留情面了。
我们抵达会所,二力在大厅候着,“州哥,张世豪一早来了。”
我胸口一紧,祖宗往过道走着,若有所思看着脚下闪耀的琉璃灯,“他来谈事?”
二力说,“他手下抓了老鸨子,砸了后台。当时郑郑小姐和藏獒趴在沙发上,浑身的血,阿炳翻过正面看清了脸,向张世豪复命,但他没走,在223包房,和他马子喝酒。”
我心脏不由自主怦怦直跳,像是下一秒要窜出喉咙,我隐约猜到什么,二力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州哥,我瞒着您放出消息,把郑小姐的遭遇按给程小姐,张世豪果然上套了。他不是好糊弄的,他最擅蛰伏,他估摸五成是圈套,还肯往圈套里钻,我不便多言了。”
我十指冷得没了知觉,头顶轰雷呼啸,我半笑半怒瞥向二力,他倒是无愧,和我对视,幸好我没全盘托付他,他并非完全忠贞我,当我不安分了,他就是趟我的底猎手,祖宗身边这些人,都长了七巧玲珑心。
电梯载上二楼,门哐当敞开,张世豪正等旁边的一部下行电梯,他同身侧依偎的蒋小姐低声细语什么,面孔浮现清淡的笑意,我对她印象不深,此刻再度相见,我骤然意识到危机感。
丽人美容馆,我和蒋小姐碰过面,也就是说,张世豪一清二楚,动文娴胎的绝非胸大无脑的郑郑,另有我这个幕后军师。
我在他手里捏着的把柄,怕也有三四个了。
他现在不言不语,一旦这些齐齐抛出,真够我喝一壶的。
祖宗跨出电梯驻足,他身型海拔与张世豪势均力敌,两人距离不远,逼慑的气息浓烈逸散,很快张世豪有所察觉,和祖宗目光交汇,蒋小姐听得入迷,瞅不冷没了声音,她抬头,“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