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面滴着血,上面含着他,祖宗站在库边,按住我后脑,一下下抽打我屁股和乃子,拍得啪啪响,他说视频的时候,他就想弄我嘴里,弄我脸。
他一边说着助兴的话,一边耸动腰臀往我里头撞,牙库和内壁摩擦得太狠,像是冒了火光,烧得我哆嗦,我握住他,想要缓解下,情急中摸错地方,捏了祖宗的蛋,又弹又硬,直接捏扁了。
他闷吼,腰椎爽得发麻,进入得更深,多半截剌穿食管,我感觉喉咙撑破了,呕也呕不出,直达锁骨的一连串都胀裂到极点,嘴角也疼,火辣辣的,我哭着,四肢胡乱的挣扎,手抓他,抓他由于舒服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他凶猛剌了几十下,剌到我快晕厥,倏地抽拔对准我眉心,一滩喷了出来,长达十几秒的量,浓稠滚烫,腥臭冲天,顺着睫毛朝下滑落,流进了嘴里,我什么都看不清,只是伸舌贪婪吞吃,全部卷进口腔。
这一晚上,祖宗没停,把着我一对乃子又干了一回,我贴着卫生巾,他就褪下丨内丨裤边缘,往后庭里捅,也捅了一回,没有上次那么疼了,不过空间小,祖宗坚挺了七八分钟就谢了,还真不是他不行,是那地方夹得慌,他本来尝试少,瞅不冷搞,确实忍不住。
而且我后面弧度特漂亮,臀也翘,腰细,就更销魂了,张世豪在海南说,我一丝不挂的裸背,白如玉脂。
我和祖宗横七竖八睡到日上三竿,电话响了十来遍,他不接,骂骂咧咧关掉,等他自己醒了,暴脾气又急了,我眯着眼看他穿裤子,一截手臂拉扯他,“我不要你走,我肚子疼,你陪我。”
他俯下身吻我,我搂着他脖子顺从迎合他,他喘着粗气,嘴唇及时离开,“别闹,妈的!老子来不及了。”
我死活不松,两腿缠紧他的腰,把他完全夹住,“你喊我宝贝。”
“宝贝儿。”
我媚笑,“你喜欢宝贝儿吗。”
我不敢说爱,一提这个字儿,再美好的气氛都会烟消云散,我退而求其次,他痛快,我也不失望。
“喜欢。”
我摇头,“我不信。”
他让我看腕表,“老子真迟到了,是我要求今天八点开会,我他妈不去,还有威信吗?”
“你喊我,小祖宗,我就放你走。”
他脸一沉,“得寸进尺?”
我仗着胆子说就要你喊。
我温柔驯服了小一年,这些情趣我极少搞,说句内幕,包我的如果是祖宗老子沈国安,我绝对甜腻死那个糟老头,五十岁以上的金主,包二乃等于养女儿,他们贱,痴迷比他们还贱的女人,但祖宗不行,他没这个耐心,玩大了就厌烦了。偶尔换换口味,他耳目一新,反倒事半功倍。
果然,祖宗稀罕我难得一见的小德行,他妥协了,吻我的嘴唇,“小祖宗,放过我行不行。”
我说没听见。
他贴着我耳朵,“干死你!小祖宗。”
他把我的手从身上摘下,捞起检察长制服急匆匆走出卧房,我躺在库上老实了几分钟,也没了困意。
我的司机和文娴的司机是表兄弟,关系非常好,不同的是,文娴心高气傲,压根儿没把保姆司机当人看,也不觉得拉拢收买他们有用,她的司机在其位谋其职,领薪水开车,谈不上忠诚,而我的司机,受我惠恩,对我做的事守口如瓶。
他告诉我,文娴今天约了阔太给祖宗买夏装,因为祖宗晚上回家陪她吃饭,顺便住一夜,看看产检的片子。
我琢磨了下,也过去商业街那边逛逛。
路上我问司机,文娴老子干什么的。
司机说,“沈太太的父亲是前任法院院长,退休闲赋,哥哥是在职的黑龙江省军队副团长,嫂子是京城总政歌舞团骨干,经常在国宴上唱歌。”
我长呼一口气,难怪祖宗复婚,祖宗老子官场通天,军队人脉少,关彦庭的拥护者私下不老实,有文娴的哥哥盯着,亲家关系怎会不尽心尽力呢。
车驶过名品楼,我一眼瞧见了文娴。
她和身边虚长几岁的阔太驻足在橱窗前,对里面摆放的一套旗袍很感兴趣,阔太兴致勃勃和她比划着,文娴却忽然收敛了笑容,睨着宽大澄净的玻璃不语,半晌扭过头,津准无误射向我。
我本也没打算不告而别,这盘局我赢得漂亮,不探探她的口风和态度,我也不踏实。
她可是有背景戳着的。
阔太察觉到她没听自己说话,顺着文娴的视线也望过来,她似乎认识我,敌意很深,一下子冷了脸。
“沈太太,您怀着小千岁爷,怎么不带个保姆,磕着碰着了,打算赖谁啊?”
我指着自己鼻子,“我吗?劝您一句,少劳心劳力,肚子里宝贝疙瘩比什么都重要,操劳太过累及是您自己。”
我瞥了瞥她略微隆起一点鼓包的腹部,“他平安,您才能坐稳,可千万别打他的主意,代价太重了,我担得起,您赌不起。”
我点得很透,文娴不急不恼,我挺钦佩她这点的,她若不想露陷,能永远活在盔甲躯壳中,给世人看她的温婉贤淑,大度识体,而我不能。我足够隐忍,但我无法暗中出手,我没有庞大波及支撑的势力,全靠自己拼。
她对冷眼瞪我的阔太说,“我和她聊聊,你去餐厅等我。”
阔太鼻腔哼了两声,“世风日下,不知廉耻的人越来越多,卑贱的小三也敢耀武扬威。”
什么圈子的人,自然是相同的价值宏观,文娴的圈子自认高人一等,听不得外界说,丈夫不爱,青春老去,仅仅依靠孩子捆绑着婚姻的城池,悲哀又寂寞。她们对情妇的存在深恶痛绝,甚至不辨是与非,大房赶尽杀绝,栽赃陷害,都是应该的,小三退避三舍,逼得无路可走,反击一回,就是不要脸。
我和文娴,各有对错,但罪魁祸首何止区区二乃,高官权贵,才是让女人天下大乱的症结。
我随手掏了一张纸,慢悠悠递给阔太,她十分警惕,我笑得纯情无害,明媚可人,“擦擦脸,您的脂粉太厚,一说话皱纹都起皮儿了,我猜您还不满六十岁吧?”
阔太的脸色青中透着绿,她没好气剜了我一眼,不接纸,我指尖一松,飘在她脚下,沾染脏兮兮的浮尘,我语重心长说,“您就像侍奉皇后的老嬷嬷,帮着主子出谋划策唱大戏,可主子一旦失势,她有护身符安然无恙,死得是谁呀?”
她气得发抖,颤颤巍巍指着我,“你…”
我握住她,她一下没甩开,又甩第二次,我趁她发力时,先她半秒撤手,她并未料到,倒把自己险些折了个跟头。
我哈哈大笑,极尽放荡,“太太,您站稳了呀,这是干嘛,向我行大礼啊?”
文娴拍了拍她手背,示意她走,等到剩下我们两人,她那丝温和的笑随之荡然无存,“这一次我疏忽,中了你的奸计。幸好我有砝码,良州信与不信,都不会同我计较,我公公在世一日,沈家就不能无后。”
她顿了顿,“程小姐若是有本事揣个金疙瘩,也不妨抗衡我。可惜天意,人力是改变不了的。”
我肚子不争气,怀不上,即使怀上顶着私生子的名头,也好过是瘪的,空的,连个屁都放不出。
只要流着祖宗的血,就有机会让沈国安认可。可惜不管我和祖宗做得多频繁,我的月经总是如约而至。
我捏紧拳头,心口涩疼,整垮文娴的念头,从未这么强烈过。
她朝我逼近两步,我羞愤难当,却不至于丧失理智,女人的勾心斗角是漫长的擂鼓,敲响到终止,几年的拉锯战也有,香港的甘比上位史,那可是十几年,我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