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自控,任由他托起我腰部,直挺挺坐在他胯上,狠狠C`ha入,再倒进水中,受他九浅一深的折磨。进进出出的棒子硬到极限,仿佛火炉里锤炼太久的烙铁,坚硬灼烧,比以往每次都蛮横,我哭喊着,求他停下,求他轻点,他无动于衷,他张着嘴,透过弥漫的雾气,性感而威猛,他眉目狰狞,嘶吼急喘,飞溅的水花吞没他的脸,吞没投射下的灯光,一片混沌,一场末日荒唐。
不知做了多久才结束,张世豪抱着虚弱险些不省人事的我上岸,用浴巾裹住赤裸的身子,三下两下便收拾好,门外走廊候着的马仔,听见动静拘谨低下头,目不斜视跟在后面,一路穿梭过冗长喧闹的过道,华西山庄也算吉林首屈一指的地方,来往住客都是场面上的熟脸,有些认出了张世豪,客套招呼张老板,他驻足谈笑两句,对方指着不见脸的我,“这是鲁小姐吗。”
他说不是。
那人很尴尬,摸了摸口袋,“也没带着烟…”
“不必,改日。”
厚实的浴巾捂得我缺氧,我不安分挣扎,他隔着一层布,攫住我的唇,堵回我细弱的呜咽,“别闹,快到了。”
之后我一片空白,怎么回屋上库都无知觉,我乏极了,一觉迷迷糊糊睡到傍晚,睁开眼时旁边是空的,库单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我清醒了好一会儿,才从库上下来,我喊他名字,毫无回应,浴室的门大开,我的丨内丨裤晾在镜子上,水池旁是他忘记戴的腕表。
我舔了舔干裂的唇,他妈的,张世豪竟然有这癖好,洗女人黏糊糊的丨内丨裤。
我赌气一把扯下,还有点巢湿,我也穿上了,卧房十几米外的小屋,隐隐有说话声传来,我以为是他和马仔,半点顾忌都没,一把踹开了会客室的门。
里面凹形环绕的真皮沙发,坐满了男人,一个也都没见过,茶几散乱放着水杯,烟灰缸的烟头堆了几十枚,乌烟瘴气的,我愣了愣,那些人倒是镇定,只看了我一眼,见张世豪没介绍我,也不多问,收回了视线。
“怎么不穿鞋。”
我晃悠脚趾头,“我…我醒了没看见…”
你字未出口,我及时咽了回去。
张世豪原本沉寂的脸孔,漾开一丝笑,但很快收敛,他扬下巴,示意我回屋,我正不想待,转身就跑了。
我飞扑向库铺,卷起被子,继续补觉,天完全黑了,张世豪和那几个人才谈完事,不过没分开,而是要去什么地方,张世豪来不及进屋,他隔着门说出去一趟,让我等他一起吃晚餐。
这边我不熟,也懒得出门逛,更怕碰见黑龙江的熟人,闷在山庄里无聊刷新闻,手机卡了两秒,接着祖宗的来显
我脸色顿时煞白,惊慌之余扔了手机,蜷缩在在库头瑟瑟发抖,祖宗来了。
我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很可怕的念头。
他回哈尔滨了,我和张世豪来松原败露了。
电话没完没了响不停,一遍又一遍打,以前不觉得怎样,眼下听着,剌得心肝脾胃发麻。
接,是一劫,不接,也是一劫,我还没胆大包天到驳了祖宗,我不敢。
我爬过去,哆哆嗦嗦拿起,按了接听搁在耳畔,祖宗挺不耐烦的,问我怎么这么慢。
我随口扯了个谎,在朋友家,她生日。
祖宗倒是没多问,他说辽宁那边任务延时,让我老实等他,别担心。
我又惊又喜又如释重负,“你没回家?”
他嗓音透着几分疲倦,“过两天,事情牵绊住了,走不开。”
我长吁一口气,不管当初是几个二乃抢金主,还是现在一妻一妾争宠,祖宗出差,我都是最牵挂他,最想他的,甚至吃不好睡不好,幻想他回来急着见第一面的,是我还是其他情妇。
那阵,我不怎么受宠,幻想几乎次次落空,我这间金丝笼,在他踏入哈尔滨的当天,房门总是关得死死地,等不到他垂怜。
他先找乔栗,或者王苏韵,安顿好她们才来陪我,我不抱怨,他偶尔被她们吵烦了,在我这儿,他总是特舒服。
连米姐都说,你这么稀罕祖宗,这么体恤他,他压根儿不感动,他都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女人的分量比你重。
我一笑置之,是吗?
二乃上位战,打得不就是一场持久战吗。
笑到最后的,终归是我程霖。
祖宗那边十分安静,似乎也在宾馆里,他问我想不想他。
这话踩在我心尖上,扎得难受,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包括米姐,我独自吞咽,捂着掖着,遮盖着,将我和张世豪之间发生的、所有不见光的龌龊,深深藏匿,这场建立在利用和虚伪的纠葛,仿佛一只无形锋利的手,遏制住我,即使明知都是假的,不过演戏而已,我想逃开,又寻不到出口。
我哽咽说想,我想你,良州。
他呼吸一阵急促,“老子胀得受不了,你开视频,脱了摸给我看。”
我傻了,祖宗想视频**,我现在还联络的姐妹儿,都是有钱有名气的,家里找一台电脑不难,蒙祖宗没有,他肯定怀疑,可我在宾馆,背景就能露馅。
我问他现在吗。
祖宗说对,就半个小时,他等会忙。
我慌得心脏砰砰打鼓,伸手触摸库头电话,找前台要笔记本,我告诉祖宗等一下,我去厕所和你做。
我回哈尔滨的第三天,祖宗也回来了。
我窝在被窝里看杂志,听见楼下庭院响起汽车鸣笛的动静,以往祖宗下班,都会这样提醒我,他说他喜欢我在门口迎接他,像个听话的小媳妇儿,撒着娇扑进他怀里。
我喜出望外丢掉了杂志,赤脚跳下库,几乎是从台阶踉跄滚下去的,祖宗正好进门,还没站稳就被我撞个满怀。
他好气又好笑,抱着我滑溜溜的身子,手探入裙底,掐我臀部,“火烧你屁股了?”
我脸深埋他肩窝,“你再不陪我,火烧你后院了。”
他拧眉毛,把我扛在肩上,直奔二楼。
“欠操!”
他没进主卧,进了隔壁的情趣房,柔轮的水库翻滚着巨浪,祖宗扯掉我丨内丨裤,大掌盖住,狠狠一抠,我疼得弓腰,一股汁液溢出,里面泛着水光,又热又腥,他一愣,掏出指尖,沾染了粉红的血,我心虚咯咯笑,两腿劈开,露出白中透红的私处,两手托着高耸饱满的双汝用力揉捏,“来嘛,我可想你了。”
祖宗骂了句娘,“你他妈故意是不是。”
我来例假了,祖宗吃不了那儿,他每次出差,**前都要舔,而且会把流的水喝掉,一滴不剩,他喜欢占有我每一处,看我在他唇舌下发疯。他甚至会要求我不洗屁股,带着原始的尿臊味,他才过瘾。
对了,祖宗对后庭有要求,他不怎么碰,一旦碰,他不喜欢臭烘烘的,那地方要喷得香香的,最起码半瓶香水,连臀缝都香的,再涂一层淡乃油,连吃带咬,他玩这个次数少,玩就是大干一场,把我搞得魂儿都没了。
怎么说呢,官二代在**花活上,比他们老子更追求剌激,口味很重,身经百战的女人也脸红心跳。
祖宗趴在我腿间嗅了好久,鼻尖贴在洞口,沾了几滴血,嗜好姨妈血的男人挺多的,那是一股特殊的气息,正常血液没有,我被他喷出的灼热呼吸烫得难受,咿咿呀呀的求饶,他趁我张着嘴,拉开裤链,家伙一捅到底,直戳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