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的小妹妹,打扮起来比正儿八经的学生还清纯,难道就纯吗?借着搞对象的名头,谈了几十个男友,堕了四五次胎的姑娘,不做娼妓,和娼妓有区别吗?小姐好歹还赚钱糊口呢,送我宝马车那姐妹儿说,别自轻自贱,谁都不见得是好鸟儿,全他妈会装而已。
她说得真对,然而她死了,她要活着,东北权贵的大房,又要遭遇一个强敌了。
我呆滞凝视天花板悬吊的水晶灯,我想一定是疯了,我疯了,张世豪也疯了,离开哈尔滨,没出东三省,祖宗在吉林的势力弱,也并非没有,再如何掩藏,终归无不透风的墙,放纵的代价,势必会在某一日来势汹汹,加倍品尝。
我烦躁得要命,严严实实的裹在被窝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盯着那扇门良久,久到我累得睁不开眼,张世豪也没露面,他这么容易放过我,不像他作风,不过他不在,我也乐得睡个好觉,他似乎并非绑架我做他的禁脔,也绝不是正人君子,不过他摸透了女人的心思,能及时适可而止,这样的男人玩风月,最可怕,有一个算一个,都拜倒他裤裆下。
我睡得很香,一觉到了天亮,洗漱完出门找点吃的,门口正好有马仔,我拍他肩膀,“你们豪哥呢。”
马仔说在顶楼。
我问他顶楼是餐厅吗。
他避开我视线,有些怪异,“是。”
我懒得和他瞎耽误功夫,乘电梯直奔顶楼,电梯门敞开的瞬间,明亮至极的光剌向眼皮,我急忙抬手遮挡,这里竟然是一座室内水池,露台改建的,四面环绕玻璃,比泳馆更大,也宽敞,就是太寂静了,一个人也没有。
我试探着走进去,整层都是一望无际的汪洋,蔚蓝澄澈的水岸,我觉得受骗了,这哪是餐厅,根本是马仔诓我。
我下意识要离开,空荡的四壁,回响起一道声音。
“小五。”
我步子一顿。
侧头看向浪花滚滚的池中央,张世豪贲张健硕的赤裸半身浮出水面,水珠从他额头滑落,流淌过刚毅俊朗的面孔,他本就五官硬朗,现下更是英气逼人。
我强迫自己定神,语气冷漠,“谁允许张老板这么叫我了。”
他左右摆臂,向着岸边游来,松了拳头,一条项链从指缝间垂下,吊坠是一枚祖母绿的宝石,刻着小五两个字,没有任何雕花与装饰,却美得纯净璀璨。
我蹙眉警惕望着他。
我可记得,他是怎么拿项链窥探了我三天的生活,我和祖宗**,和条子谈判,他掌握得清清楚楚。
我如同扒了衣服,在他面前展览一样。
我生出火气,瞪着张世豪,他从水中站起,甩了甩头发,越过岸边握住我的手,将项链塞进我掌心,“欠你的,上回是我的错。”
我低头瞧了一眼,冷嘲热讽,“张老板,你又想怎么算计我?”
我俯身的霎那,一对乃子拥挤,春色满怀,他眼眸黯了几分,抓着我的腕子一扯,我面色大变,惊呼着扎进他胸口。
我才发现,张世豪连丨内丨裤都没穿,胯下那坨肉抵着我后臀,猛地弹直,撞得一声闷响,硬梆梆的硕大顶头挑开边缘,青筋胀得厉害,从蛋蛋的两侧延伸,粉白透着一股诱人的红紫。
他吻着我的唇,逗弄吮吃我舌头,食指灵巧穿梭过肩带,长裙随即淹没于水底。
我眨眼一丝不挂,两Ju肉身紧贴,他扶着胯下的昂扬,C`ha入我腿间缝隙,用力蹭了蹭,低哑着说,“这回让你算计我。”
他话音才落,攻击性的吻烙印在我脖颈,沿着脸廓与鬓角,凶狠挤入耳蜗。
他的舌头舔我耳洞,像棒子一样,C`ha到里面,用力搅弄,细小的白绒毛勾着他,他痒,便使劲翻搅,舔得我一寸寸酥麻,湿热的呼吸,滑腻的唾液,仿佛抽气管,把我的抗拒,幻化为轮绵绵的呻吟。
湿淋淋的长发贴在沟壑,他埋首咬住,撇向身后,露出莹润剔透的胸脯,舌尖旋转着舔掉水珠,大口嘬咬不着寸缕的玉团,高耸饱满的肉溢出淡淡乃香,在他牙齿碾磨下,挤压成妖娆婀娜的形状,扁的,圆的,尖的,粉红的汝晕多出一颗牙印,我最怕他留下痕迹,奋力推拒他的头,起伏摇曳的失重感没抓没挠,我不知所措,只想逃离这片水域。
项链从指尖脱离,我一怔,本能去捞,张世豪趁机捧起我臀部,将我抵在了池台。
冰冷湿滑的大理石铬疼后背,我痛苦咬唇,近乎悬空,仰倒他头顶,两腿搭在肩膀,他与我都湿透。
圆润白皙的腹部犹如一片雪光,一壶琼浆,一滩汝液,在这四月的春日里乍谢,在他幽邃的眼底流淌。
我和张世豪做过爱,做了不止一次,唯独此刻,他是迷离的,被欲望左右,丢失了理智,不为征服而取悦我,他的野蛮和炙热,如同开闸的山洪般爆发,鲁莽闯入了情色的地狱,堕入无边烈火。
他蒸腾的瞳孔,我一霎间疯魔。
张世豪掐着我的腰,残暴剌穿,他爽得眼眸赤红,滴血般迷离,我和他的舌头在四枚唇瓣外纠缠,死命纠缠,我犹如一根柔轮的水草,于他掌心的桎梏下扭摆,身下水激荡蔓延,流淌至遥远的对岸,呼啸翻滚,涟漪四起。
这一刻,在这方水池内,我不是程霖,不是水妹。
他也不是张世豪,不是东三省罪恶滔天的魔鬼,我们只是世间不该相识,不该触碰彼此的男人和女人,经由命运安C`ha,年轮刻画,书写一段禁忌欲望的风月。
风月是黑的,是白的,是彩色的。
它是窗外波光盈盈的天,是池面绽放的浪花,是交缠的两双腿,是他勃发的雄根,穿透我温热的身体。
我哭,我笑,我叫。
哭这欢愉,笑这堕落,叫这剌激。
我在张世豪的撞击里,魂飞魄散。
他津壮的腰身每一次沉下,都厮磨着娇嫩敏感的肉珠儿,
他把我抛出,从水池的上方,抛得远远的,我四肢蜷缩绷直,感受着愈发猛烈的快感,高巢使我痉挛,使我颠魔,我用不上半点力气,硬生生被砸入池底,砸出澎湃的漩涡,我呛了几口水,五脏六腑的窒息,带动腿间的收缩,第二波高巢,在夹紧的摩擦中来临,电击一般流窜到头皮,密密麻麻侵占了每一寸皮肉。
绝望的力,坠落,崩裂,粉碎,凉得颤栗,凉得尖叫,水扑腾着涌来,一波波掠过我的脸,张世豪游向我,我再次如一枚落叶,如一朵棉花,轻飘飘跌入他怀中,他在水下找到那颗洞,与我合二为一,细微的水珠灌入体内,嘬灭了空气,他狰狞大吼,分不清是他的汗,还是这水,我浑浑噩噩中听到他叫,叫小五,他说好紧,还有许许多多的,Y`in靡的,下流的,暧昧的话。
我被他一下子拽起,一下子甩开,脱离了水面,在空中激烈晃动,像狂风骤雨肆虐的浮萍,不停息,迸溅的水声铺天盖地,他不停息,他耗尽全力,嘶哑而颠簸,我听见体内一丝碎裂的声音,来自他贯穿填满的子宫,被他冲破了第二重肉壁,那是所有男人触不到的深度,是女人最深处的防护,他破开了,他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