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点击屏幕中间,可以看到当前章节及切换阅读主题!

我仅剩的理智,聪慧,体面和隐忍,全部崩溃在这个消息里,不是一点点坍塌,而是忽然间满盘溃败。

男人包情妇,一则生儿子,这在少数,二则找乐子,这是多数,儿子谁都能生,乐趣哪都能找,所以情妇无时无刻不在恐惧惊慌自己的地位,因为不是无可取代,年轻漂亮听话懂事,肚子争气花样百出的女人,太多了。多到如同江里的鱼,海底的水藻,一捧一把,一扒拉一堆。

我失魂落魄,把自己关进卧房,一整天不吃也不喝。

十一点多祖宗加班回来,他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以为我睡了,在库上摸我,从他那边摸到我这边,库尾摸到库头,哪都没找着,他大声招呼保姆,拧开了台灯。

我眼皮剌痛,闷哼呻吟,祖宗循着动静,发现了坐在窗帘后的我。

我半垂着头,映入他眼中,是一张麻木、惨烈、寂寥、悲哀的脸。

保姆从楼下匆匆忙忙上来,隔着门问他什么事。

祖宗将门反锁,“没事了。”

保姆答应退下,祖宗站在原地盯着我好一会儿,缓步走过来,朝我伸手,我呆滞注视着,没回应他。

习惯了我像条哈巴狗,给点阳光就摇着尾巴取悦他,我瞅不冷的反抗和冷淡,祖宗有些反感,他强压着脾气,“谁招你了。”

我咬唇脸儿发白。

他叹息蹲下,拨弄我乱糟糟的长发,“委屈了,想怎么撒气,随便你,捅娄子不是有我吗,我给你善后,我见不得你受气。”

我呜咽闷哭,浑身抽搭叫他名字,祖宗闭了下眼睛,两腮的青筋凸起,耐着性子给我擦泪,他是想温柔些,可他力气大,动作也粗鲁,眼泪擦净后,白嫩的脸蛋磨出一道道红痕,更惨烈。

他愣了两秒,懊恼抿唇,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库铺被子里,低下头轻轻吹了吹,我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压向我汝房,让他深埋其中,他的滚烫,他的灼烧,肆意燎过骨骼和肌肤,犹如枝桠藤蒂,错落参差,长成同一颗心脏,至死不离。

每当这时,我才认为我是独占他,完完全全享有他。

我怕是梦,我太渴望祖宗,萌生的可笑荒唐的白日梦。

文娴怀孕,他该陪着她,冷落我,他怎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用力嗅他短发,嗅他衣服的气息,确定不掺杂丝毫欺骗和虚幻,“良州,你当爸爸了,你会不要我吗。”

我问他这番话,身子不由自主颤栗,连带着他一起,上上下下的颠簸,他淡淡皱眉,隔着制服,我感觉他强健的心跳凝滞了半秒,半秒甚至不足,恢复了正常。

他没详说,我们默契无比选择了沉默,不然呢?再得宠的二乃,也有不可触犯的禁区。

过了好半晌,祖宗张口咬我脖子,咬得齿痕遍布唾液,在这个过程里,他紧绷的身体缓缓松懈,他温柔吮吸掉,“要你。”

我如释重负,胸腔堆叠的委屈,压抑,惊惶,一下子轮了,溃不成军。

我双腿盘他的腰,敞开私密容纳他,诱惑他,“良州,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吗。”

他解着皮带和纽扣,濡湿的唇顺延而下,辗转在小腹,我爱极了他脱衣的样子,他恨不得撕掉,撕得粉碎,一刻也不等,那是他占有我的热情,野蛮和嚣张,或许他爱我,但我不会再问,我得不到结果,抵不住我固执坚信。

他凶狠舔弄肚脐,撕咬着边缘,含糊不清说,“记得。”

我抚摸他毛茸茸坚硬的短发,虔诚又深情,“你在想什么。”

“操两下肯定爽,老子要干哭她。”

我咯咯笑,笑得两只雪团抖啊抖,笑得腿间蜷缩的细毛吞没了他舌头。

之后两天,市检察院接了一档外省逃犯的通缉任务,与市局联手,祖宗坐镇指挥,随身手机属于关闭状态。

张世豪的违禁货物,出港比原定计划也推迟了一夜,孟局长的秘书来电话说,省公丨安丨厅召集各市市局一二把手开会,码头不好安排,必须自己人才行。

我又把消息转给阿炳,让他着手装载,凌晨靠岸,等执勤的条子换岗。

次日天未亮,我有条不紊掐算了整个流程,换好衣服用客厅座机打给祖宗办公室,他出任务刚回,接了这一通,他问我怎么起这么早,我说担心你。

他那边下属汇报工作,祖宗两头忙,我很懂事说我在补个回笼觉,便挂断了。

祖宗这等大人物,假若遭遇危机,部下都挡在他前面,他怎会出事,我之所以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为留下证据,让他亲耳听见,出货当天我在家里。

做好障眼法,我乘车直奔码头,那批总量两千七百公斤的货物,三点二十二分停泊盘查口,等我抵达,已经泊岸两个多小时了,阿炳蹲在甲板抽烟,他不经意抬头,打老远瞧见我,我特意穿了红裙,十分醒目,他把烟头甩进江里,十几个手下待命。

我登上北码头的高坡,看了眼腕表。

五点四十分换岗,目前这拨条子,正是孟局长的人。

我朝阿炳点了下头,汽笛呼啸长鸣,响彻奔腾不息的江面,几艘等待时辰的陌生货轮靠向两侧让路,这一艘缓缓驶来,白色的烟柱飘荡空中,临检站牌距地3。5米高,硕大的黄灯如圆盘,绿了,才能过,若红了,条子倾囊出动,瞬间扣押,C`ha翅难逃。

水运偷渡,是最好的捷径,相比航运的严格,它有漏洞,很多大头目出货,都走码头,正因如此,东三省条子的盘查力度,全国首屈一指。

我将身份证交给最前排的条子,他一扫,笑着说,“程小姐,您来了。”

我问他有问题吗。

“孟局打过招呼了,您这艘船不查。”

他说完扬起右臂,警卫亭内的条子按下电钮,横杆缓缓升高,绿灯亮起,闪耀了整整九秒钟,这艘其貌不扬的庞大货轮,混入来往的出货大军,带走了黑龙江省哈尔滨,自建国几十年来,第一桩特大走私的罪恶。

我点了根烟,莫名发觉,竟然手脚冰凉。

玩了这么大一票,还能泰然自若才怪了。

从货轮进港到出港,张世豪未露面,这也是我希望的,兰黛一别形同陌路,错误的事,一错再错是愚蠢的,原本就该一刀两断。

货物平安离开后,我跳下码头,让放行的条子替我捎句话,请孟局长风月山庄一见,算作我回敬的薄礼。

皇城的私密谢露,别说他了,连黄副厅都惴惴不安,为官之道,不留把柄,这是心照不宣的规矩,任何领域打破了规矩,不是血溅三尺,就是受人拿捏。而我区区女子,掌控着决定仕途生死的东西,他们羞愤又气恼。

夜总会这地方,他们暂时不会去了,但有些话我得说明,风月山庄比较正经,白天营业的场子,军队的高官都去,孟局长自然会赏脸。

我临近中午到达,在大厅碰上了米姐,她领着俩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拿着白金卡进电梯。

长相倒是挺清秀的,估计刚入行,眼神还很单纯,可惜用不了多久,便会在污泥中,丧尽底线与天良。

老百姓说,娱乐圈是大染缸,好人不跳。

最大的染缸,是我们这圈儿。丨

越是隐晦的,不见光的,越是黑得掉渣。

米姐和我招手,问我来干嘛,我说见个人物,谈点事。

她指着我对那俩小姑娘说,“程霖姐。”

她们听话,乖巧喊我,米姐说今天应付军队,两名师长,一名副团级干部。

他是逃犯,我是情妇》小说在线阅读_第71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麻木如风_的作品进行宣传。

首页

他是逃犯,我是情妇第71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经典模式参考起点小说手势
  • 传统模式
  • 经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