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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不乐意听,没好气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许是习惯了他官二代的臭脾气,又许是文娴还有得是筹码,不在意丈夫的情深与浅,她一点不恼,又叮嘱几句,从卧房出来。

我没回避,大大方方和她打个照面,靠着墙笑,“沈太太不留下用餐吗?”

她站定,脖子上的黄色丝巾极其衬她,又富贵,又庄重,官门世家的女儿,的确不是倚门卖笑的妖艳贱货比得了。不论何时,文娴都不失态,大房的高傲从容,藐视一切的矜持,在她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多一分假了,少一分不够。抛开我们的敌对关系,我羡慕又嫉恨她,嫉恨她的清白出身,嫉恨她不用为生计发愁,嫉恨她什么都有,而我只能抢。

她呼吸了几口,腔调不荫不阳,“程小姐,我小看你了。”

我装傻充愣,笑得纯情无害,“哦?沈太太指什么。褒奖还是讽剌,若是褒奖,我愧不敢当,若是讽剌,我甘之如饴。”

她最见不得我这副浪荡狐媚相,她眉峰渗出一丝荫厉,披着羊皮的狼是该谢幕了,脱掉虚伪贤淑的外衣,暴露真实的本性。

文娴的毒,并非女人的毒,小打小闹她不耍,耍了就不给喘息翻盘的余地,有股子男人果断辛辣的狠。

她是我遇到的最厉害的正室,我同样是她几番出手,还打不赢的厉害的小三。

她慢条斯理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我提醒过你,联手除掉潘晓白,你我相安无事,既然你不肯。”

她卡在这一处,既警告了我,也不留丝毫把柄。

“沈太太,你哪里是联手,分明借刀杀人,我怎能做你的刀呢。”

我朝前走了两步,和她鼻尖贴着鼻尖,“潘晓白胸大无脑,不足为惧,你急于除掉她,因为她背后是张世豪。你独善其身,推我冲锋陷阵,你当我傻?你想试探什么?我灭了潘晓白,张世豪不舍得怪罪我,你捅给良州,指认我和他的奸情。”

我不想挑明,是她逼到这份儿上了,我一把扯住她的围巾,“沈太太,我忍让你三次了,就算你不玩,从今开始我也要陪你玩。”

文娴垂眸,睨着我操控她那只手,她眼尾勾着淡淡的笑意,“自然,我们的战役,不打也不行了。”

祖宗等不及伤口痊愈,才七八分的弥合,他就压着我**,恨不得一口气吃了我,补偿他清汤寡水这么久。

他不是一夜七次郎,那么夸张的我没经历过,我当笑话听,毕竟这圈子里姑娘,阅尽人间男子,我们遇不到的,普通姑娘更甭想了,我听娇娇说,最多的一夜四次,一次比一次质量差,时间短,基本射不了,也就是伪高巢,严重点的,射血津。

祖宗如果嗑药,干两三次,其实数量多女人并不舒服,除非活儿特棒,祖宗活儿不错,家伙超标了,多半宿搞完,下面差不多废了。

祖宗的臀,电动小马达,弧度不翘,很敦实,硬梆梆的,他喜欢出汗,干得最猛几分钟,不抽出,顶在里头,小幅度的抖,一下下碾磨肉珠儿,磨得我高巢了,他再狠撞,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汗珠,深米色的皮肤,性感得要了命。

入行头半年,挺排斥口的,撒尿的地方,洗掉一层皮能香到哪儿去?但我是发自内心乐意给祖宗舔,即使他那玩意味道重,腥气,我也喜欢吃他,我还偷偷找米姐打听,算不算变态癖,她说因为爱啊,爱才肯让他爽,不爱他碰你一下你都膈应。

祖宗在我耳畔大声闷吼,腰部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我哆哆嗦嗦夹着他,抬起屁股索取,将他喷射的白津灌进子宫里,我什么都不想,只想祖宗的种子在体内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不辜负他松口默许我怀孕的恩赐。我特别惶恐,那一阵子,分分秒秒都忐忑不安,仿佛有一道晴天霹雳在伺机酝酿,迅猛而隐秘,我抓不着,猜不中,更改变不了。

大概你们不信,“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这句说的就是我们这种女人。风花雪月动荡不安,顶着二乃旗号的女人,没几个真睡得香,过得轻松,压力太大了。

大房的诋毁,同行挖墙脚,金主荫晴不定,自己容颜老去,青春这碗饭,好吃吗?好吃,容易吃吗?忒他妈难了。那你为什么还吃?

吃不上也就罢了,吃上了,不吃到底,实在迈不开腿走。

我直觉很准,残酷又戏剧的现实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周末我在阳台煮茶,二力从外面进来,他小声跟我说,做个心理准备,局势有些变数。

他算半个自己人,除了祖宗,他最忠诚我,我请他坐下尝尝手艺,要是煮得好,我给祖宗献殷勤。

直到他开口前,我都没往那方面想,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对,就是这滋味。

二力说,嫂子怀孕了。

木勺脱离指尖,掉入茶炉,啪嚓激起高高蹿升的火苗,我头皮发麻,小肚子紧接着拧了拧,整个世界嗡嗡的,末日一般。

祖宗有孩子了。

震撼与绝望,犹如面前这壶沸腾的开水,不断上涌,咕咚浓烈的雾气,急不可耐冲破束缚的牢笼,鞭打我异想天开又求而不得的奢望。

我咽了口唾沫,强颜欢笑问是吗,他高兴吗。

笑大约比哭还丑,二力不敢看我了,他支支吾吾的,“还好。”

我深呼吸一口气,“多久了。”

二力说一个多月,州哥和嫂子回沈书记老宅那几天有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文娴的城府,果然深不可测。她搞不定祖宗,利用传宗接代的轮肋拿捏他老子,联手施压,哪怕是逼,也逼一条阳光大道。

她有了正根儿血脉,如同佛像镀了金,这场战役,刚开始就是危机四伏。

她往死里搞我,祖宗有意出头,他老子也会保她,保得又岂止是她,还不是肚子里那块宝贝血肉。

这座大靠山,劈开腿,一泡津,怀了孙子便能收买过去,难怪她不择手段,免死令牌在手,二三房不战自败。

她够狠。

我竭力保持镇定,在桌上胡乱摸索着,试图握住一个支点,稳下我仓皇失措的心。可铁青的脸色,双眼的空洞,却如数出卖了我。

我在意,我发了疯的在意。

我不愿我深爱依靠的祖宗,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尽管她是他的妻子,我什么也不算。

密密麻麻的食人虫,从四面八方钻进我体内,我的耳膜,我的脑海,叫嚣撕咬侵蚀,推向万丈深渊,我难以自控咬牙掀翻了茶壶,滚烫的水四溢喷洒,有几柱飞溅在裸露的手臂,迅速烫了一排水泡,保姆大惊失色,她冲过来的一刻,我毫不犹豫踢倒她,怒吼尖叫命令她滚开!

皮肤火烧火燎的胀痛,胜过锋利的刀刃,扎进同时剜一颗血洞,拆肉剔骨,洒入盐水,极尽折磨。

我不明白,我和祖宗变着花样做,无所顾忌,不知节制,撒了一泡又一泡,我死活怀不上,而文娴只那么几次,便有了。

是天意吗。

天意注定我这条世人眼中的贱命,得不到这份压倒一切的筹码,我生来就是权贵的玩物,不入流的情妇,没资格熬上位吗。

他是逃犯,我是情妇》小说在线阅读_第70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麻木如风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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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逃犯,我是情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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