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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张世豪慢条斯理转动着玉扳指,拔下,戴回,反反复复,“沈检察长是否听过一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丢了一艘船,换回沈检察长与我的亲近,不亏。”

祖宗胸膛用力一弹,纽扣崩断两粒,他揽住我的腰,我顺从偎向他怀里,酒后泛着赤色的肌肉,火烧火燎的,仿佛一只火炉。

他亲了口我脸,“还冷吗。”

我摇头。

他放荡不羁倚靠着车窗,目光移回张世豪脸上,“张老板失了这么多匹马,这福气未免太大,还吃得消吗?”

“沈检察长如果有本事,再牵走几匹,看我吃不吃得消。”

鲁小姐连点声响都未发出,保镖拉开车门,张世豪弯腰迈下,他经过这辆宾利时,步伐定住,二力有眼色,降下玻璃,四四方方的窗口大开,皮衣沾染了淡淡的女人香,一股脑灌了进来。

他颈间的领带低垂,伴随俯身的姿势,绸缎末梢似有若无擦过我裸露的汝沟,微凉丝滑,痒痒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击打在额头,与海边那一晚他拥抱我的炙热如出一辙。

分明没触碰,那些情色的记忆翻涌,还有悄无声息滋长的野合的剌激,冲动与臆想,逼慑得惊心动魄。

在祖宗视线里,他肆无忌惮靠近,我退无可退,慌乱的吞吃他蔓延的气味。

“沈检察长真以为赢一次,就保这么多日吗?”

话里藏刀,祖宗闲散的神色一变,“张老板什么意思。”

斑斓的灯火映在张世豪刚毅清俊的面孔,棱角竟有些说不出的温柔,“听闻沈检察长在商业街有一桩大买卖,黑白两道无人知晓,闷声发大财,也六七年了。”

他一顿,两手毫无征兆撑在窗边两侧,玉扳指故意摩擦我圆润赤裸的肩膀,玉的温凉,把玩的热乎,交替传递,我没忍住颤栗着夹紧双腿。

“草船借箭,沈检察长从政生涯,见识过吗?”

丽海,那是祖宗名下除了码头最大的场子,在哈尔滨边境,快出市了,衔接外城,生意比皇城还多,只是三教九流很杂,经常出事,四个月前,丽海捅了篓子,某房地产富商的千金,在场子喝多了,让一伙辽宁那边的地头蛇给**了,据说挺惨的,富商有钱,非讨个说法,一旦掀底,后果不堪设想,祖宗是检察长,私下涉黑勾当,连他老子都能波及,后来也是老子出面,才算平了。

祖宗一多半的津力,都喂养丽海了,碍于麻烦多,他从没亮过相,藏得格外严实,法人是一个很陌生的名字,祖宗身边没这号,几乎没人了解丽海是他的产业。

坐在驾驶位的二力,预感不妙,他不露声色翻着手机屏幕,调出一串号码,对方接得很快,挺着急的,嗓门也高,说正要给他打。

二力迈步下车,只简短问了几句,便敲了敲祖宗那边玻璃,朝一旁僻静角落使眼色。

车内只剩我自己,那枚扳指沿着我肩骨,一点点攀上耳垂,我全神贯注感受着,不敌他快准狠,扳指猛地压向我唇,我来不及阖,他推送入口,套住我舌头,食指也紧捏我舌尖。

祖宗和二力穿梭进空旷无人的胡同打电话,我犹如他掌中的金丝雀,失了飞翔的能力。

我说不出话,那扳指很重,常年佩戴他手上,满是他的气息,清冽逼人。

他漾着浅笑的面庞凑近,我本能躲,但躲不了,舌头被扳指拴住,强行退却,受苦的是我自己。

他左手指腹摩挲我眼角的红痣,那颗痣,在阑珊月色下,明媚如一颗星。

他身体俯得低,喉间音色也沉,“你猜沈良洲,接下来会有多大的麻烦。”

他抚摸轻柔,痒得发颤。

我阖不拢嘴,唾液从唇边泻下,他耐心涂抹擦拭,仍未曾放过我舌头。

“别怕,还没这么快。”

他抑制不住闷笑,“不管发生什么,程小姐都会安然无恙。谁让我如此着迷你呢。”

鲁小姐恍若一抹黛色的剪影,溶于天窗清冷的月色里,惊惶,寂寞,慌张。

有那么一刻,我可怜她,如同可怜我自己,可怜我所认识的,这大千世界里,依附男人生存的女子。

自我与尊严,在摇尾乞怜中泯灭。

我风情万种依偎着张世豪,放荡之气一寸寸从皮肉里渗出,涂了朱蔻的指甲盖隔着半敞的睡袍,触摸他挺立小巧的乃头,他瞳孔倒映的,是一张妩媚,奸诈的面庞,“做张老板的女人,真是一件悲哀的事。”

他饶有兴味摩挲我空空荡荡的耳垂,摘掉了耳环,那娇小的一团,更显玉润玲珑,他漫不经心问,“怎么悲哀。”

我斜眼瞟鲁小姐,她听不清我们说什么,断断续续的很模糊,但她能看到每一个动作,看到张世豪健硕的体魄吞噬了我的全部。

我细嫩的掌纹在他胸膛百般流连,将睡袍扯得不整齐,肉欲横流弥漫,唯独彼此眼底不见分毫情欲之色,平静,试探,调戏,博弈。

一如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

仅仅谈得上堕落。

我朝他唇鼻呵气,淡淡的葡萄酒香,酥麻入骨的芬芳,“要和那么多女人分享,轮流占有这Ju狂热的身体。”

他含着戏谑,如三月的细雨拂面,温柔又刚烈,“程小姐在沈良洲身边,是唯一吗。”

他噎得我一怔,我随即垮了脸色。

他清朗笑几声,滚烫的薄唇贴在我耳后,那块小小的凸起的骨头上,那是最敏感的骨头,我一向不敢碰,祖宗也极少有耐心亲吻那么不起眼的角落,唯独张世豪,他挑着我不堪承受的脆弱,狠命的折磨我。

濡湿润滑的舌头辗转厮磨,我抓紧他肩膀,缎面的丝绒睡袍滑溜溜的,我握不住,我气急败坏掀起,手探了进去,捏他的肉。

要多用力有多用力。

呼吸是薄荷与香烟的味道,和一丝来自鲁小姐的体香。

“程小姐摸着良心告诉我。”他手挤入我腿间,沿着形状轻扣,包裹了个严严实实,热热乎乎,“和沈良洲做这档事,你有过那么爽吗。”

我压制着肆意乱动的心跳,那地方情不自禁一缩一松,我生怕他感觉到,双腿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夹紧,夹住他的手,“张老板是没瞧见,我在良州身子底下,喷了多少水。”

“我倒是想观赏,他也得肯。”是夜太美,是灯火太诱惑,是他低低的嗓音太磁性,还是这一切统统不算数,只是一场幻觉,他似笑非笑,手抽离抚上小腹,轻得不能再轻,“程小姐的水,香甜清澈,喝了还想再来一口。至于数量,有中央大街的喷泉,那么多吗。”

我臊红了脸,膝盖弯曲踢他胯下,他敏捷一夹,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把我方才夹他的手,变本加厉还了回来。

我单腿翘着,金鸡独立,怎么都摆脱不了他桎梏,摇摇晃晃,又摔不倒,屈辱难堪。

他逗一只鸟般,戏弄了我好一会儿,鲁小姐故意发出很大的动静,木梯的回响空旷,悠悠长鸣,她怀抱风衣,披在张世豪肩上,与此同时,他正经了神色放开我。

鲁小姐对这漫长且不该出现的一幕不闻不问,她一如既往的视而不见,不嫉妒不表露,“豪哥,快三点了,明天你有应酬。”

他拢了拢衣襟,“回屋休息。”

我义正言辞叫住他,“我的事,你还没给我回复。”

他说明早,程小姐睡一觉,睁开眼我们再谈。

我不想夜长梦多,但他没这个意思,他几步迈上二楼,留下鲁小姐和我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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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逃犯,我是情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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