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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膝盖朝前弯曲,分不清哪对哪,只一味的撞他,恨不得撞开他的桎梏,他再次扣紧我,滚烫的脸埋进我后脖颈,唇浅浅吻着,低哑而温柔,“别动,让我抱一会。”

他声音充满引诱力,蛊惑又安抚人心,像暂停了时间,暂停了一切,那丝透过肌肤,砸进心坎的灼热濡湿,令我蓦地忘了挣扎,偌大的包房,是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我的茫然,我的妥协。

遇到张世豪的程霖,妥协了很多事。

甚至包括背叛。

我预感这是很坏的发展,可我掌控不了。

这场风月的主动权,从来不在我手上。

他从后面拥抱了我许久,久到我脊背都是汗,浸透了里面的长裙,他终于有所动作,唇沿着面颊游移至耳垂,一半笑,一半轻薄,“程小姐的男人动了我的货,我从他马子身上讨点补偿,应该不过分。”

他裆部顶了我两下,“如果这里有库,我真想办了程小姐。”

我一激灵,彻底清醒了。

我不再顺从他放肆,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肩膀,彻底从他怀中挣脱。

我冷着脸,冷着语气,冷着全部,“你们男人的事,不干我半点关系。”

我说完冲向大门,用力拉开,马仔见我要跑,下意识阻挡,我恶狠狠踹他,怒气冲冲的架势唬住了他,趁他愣神征求张世豪的功夫,我飞奔出了走廊。

他说的没错,我掌握了不该掌握的东西,看似目前对我有利,却是建立在他对我的兴趣之上,它的危机可小,一旦张世豪的兴趣没了,它便放大。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无限延长他对我的兴趣,在兴趣崩塌消失之前,达成我要的所有目的。

我心事重重回别墅,进门看到玄关摆放的男式皮鞋,不由愣了下,太久没在家里看到热乎的男人痕迹了,自从潘晓白横刀夺爱,这屋子就像尼姑庵似的,一点雄性的影子都没有。

我回过神,兴奋跑上二楼,书房门果然开着,祖宗穿着休闲服坐在桌后,他刚挂断一通电话,我大喊良州!赤脚朝他扑去。

他稳稳接住我,我妖娆匍匐他胸口,吐出舌头舔舐他喉结,沿着下颔的青筋,一点点吻到胡茬,尖锐的剌痒烙印唇上,体内的饥渴旺盛沸腾,生根,开花,结果,我像是磕了药,不顾一切脱着他的衣服。

我意乱情迷不至于丧失视觉,我纠缠时发现桌角一侧还站着一个男人,是二力。

他略显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故意咳嗽了声。

原本还欲火焚身,这一下浇凉了。

我埋在祖宗肩窝,一声不吭。

他坏笑捏我下巴,逼我抬头,“害羞?”

我还真不知道害羞是什么玩意,只是有外人在我放荡求欢不合适,生理反应,本能臊得慌了,结果祖宗还挺喜欢我这样的,他也没顾忌二力,手滑进领口将乃罩生生拽了下来,扔到地上,一手托着一个,狠劲揉。

祖宗刚摸了花瓶,指尖温度很凉,贴在轮趴趴的蓓蕾上,一霎间挺立凸起,卡在他指缝里,他骂了声真浪,将我两腿分开骑在胯部,埋首嘬住啃咬着。

他想吃乃,可乃水没了,一支凉烟的药劲儿,能维持几天,汝汁在第二三天高峰期,溢得最多,嘬得狠了,能积满小半杯,疼得整个胸脯子都是麻的,有时候我觉得,祖宗喜欢我,他不肯承认,无非是碍着高低贵贱,高官怎会和玩物有结果呢,既然明知不会,还不如不去触雷,等到好聚好散,彼此不难堪。

但有时又觉得,他不喜欢我,他谁也不喜欢,他是胸怀大志,野心勃勃的男人,他玩女人,玩风月,唯独不玩感情。

他用一根巨大的钢筋,套住他的心,血肉之躯敲不碎,也捂不热。

没有女人不希望自己成为深爱男人的例外,我也是。

我走神了,祖宗最讨厌干这事儿不专心,他张嘴大口咬,咬我的乃头,我疼得一抖,呻吟也风*到了极点,我更不好意思了,让他先办正事。

二力低头直视地面,祖宗扎进沟壑里啃了半天,憋得脸涨红,他喘着粗气,整理好衣服,将我推开,让二力继续说。

“张世豪在道上,最擅长筹谋算计,栽在他手里的人物,比比皆是。他死活想不到,他也会失误。这几天他守着码头寸步不离,巡逻的马仔又添了两拨,进出货比以往严谨许多。”

祖宗心情大好,“我可不是只会吃老子操女人的草包。”

我给他和二力各自斟了杯茶,二力接过朝我鞠了一躬,捧着没喝,“州哥,张世豪的确有本事,难怪乔四完了,他在条子眼皮底下还顺风顺水。海天盛筵这么大的阵仗,他都能不透风声把人安排进去,他手伸得比咱想象中要长。”

祖宗这回赢了他一局,张世豪后续只会变本加厉,他既要铲除祖宗连带的白道危机,也要平了他黑道身份对自己的威胁,祖宗心知肚明,他叮嘱二力,死盯张世豪的马仔,一丁点不能松懈。

二力识趣,看出一场男女混打要开始了,躬身退出书房,门关上的动静响起,我和祖宗无比默契撕扯对方碍事的衣服,吻倾盆大雨一般交缠到一起。

他吻我的脖子,我吻他的头皮,他吻得有多激烈,我叫声就有多疯狂。

“你喝酒了?”

我被他搞得浑浑噩噩,有气无力说没有。

他又闻了两下,“怎么有白酒的味道。”

我脑子轰一声,这酒味是风月山庄沾上的,如果祖宗闻得再仔细点,还能闻到雪茄,和张世豪独有的洗发水香。

我这一刻无比庆幸祖宗和他私下接触不多,最起码对他的气息不敏感,我捧着他脸,急促深吻,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含糊不清说,“我去长安路的清吧见朋友了,我要不洗个澡?”

祖宗被我勾得燥热,他早等不了,洗澡简直是折磨死他,这茬也没深究,猴急托起我臀部,粗鲁扒下裤子,握着家伙对准扑哧一声整根沉入。

记得当初,我最发怵祖宗来这个姿势,观音坐莲,毕竟他家伙粗大,像折了一截的电线杆子,外观粗鲁狰狞,保不齐捅坏了一堆肠子肝脏,我小命就交代了。

祖宗甚至没有给我适应的小幅度摩擦,上来就疯狂耸动着,每一下都抵进最深处,撞开温热的子宫口,仿佛要把我捣碎戳破,凶猛而暴戾。

祖宗的屁股,挨着大胯处,有一颗黑色的痣,挺大的,无毛,圆溜溜,每次给他口,我都舔它,它很敏感,而且祖宗低头就能瞧见我舔的样子,爽得不行时,他就骂我,他说我撅着一丝不挂,趴在那儿舔,又放荡又贱,他会揪着我头发,让我把嘴完全张开,最大限度的吞他的臀部,我每次连四分之一都含不住,据说乔栗能含一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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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逃犯,我是情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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