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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一听祖宗,倒抽口冷气,祖宗的暴脾气远近闻名,一句话说错了就炸毛,管是什么人,管谁下不来台,反正老子兜着,谁都买他面子,高官讪笑站起,“既然这样,我先走了,关首长,酒会结束您方便的话,我们再聊聊。”

关彦廷仍旧咳嗽,压根不回应。

高官被驳得很难堪,脸色一青一白的走了,等他人影没了,我笑着揶揄,“原来关首长都是用这个法子,把这些走后门的人挡住。”

他用纸巾擦拭着黏湿的手心,随即把西服搭在臂弯,理了理颈间领带,“我认为程小姐在戏弄我之前,还是先收拾好自己。”

他撂下这一句扬长而去,侧身的霎那,唇角微扬,轻笑了声。

海天盛筵的前半段,就是酒会,三五成群在包房里玩乐消遣,模特演员陪着,大把扔钱,偶尔牵几条狗,让清纯学生妹搞,那些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可比火辣的波霸要剌激眼球,用来杂耍最合适。

而后半段分为“裸体趴会”和“拍卖模特”,富二代官二代玩的盛筵,一般就是趴会,在游轮上Y`in乱,大人物的盛筵,比较正经高端,场面上叱咤风云的,就算玩也得端着架子,不会让太多人瞧见自己脱裤子的模样。

我和结束公事的祖宗由礼仪小姐引领去往拍卖模特的水台,位于游轮船尾的甲板,很宽敞一块场地,尽管夜幕低垂,这里却灯火通明,七彩灯柱笼罩着高高冲起的喷泉,足有两米,水流抵达临界值,朝中间弯曲射下,水花四溅,模特们才站上去霎那浇得彻底,连私处的轮廓都湿透,分明可见。

拍卖模特环节,是海天盛筵最火爆的,满场座无虚席,就连在包房里干得不亦乐乎的富商都搂着女伴出来看了,我和祖宗被分在红色区域,张世豪也在,他是左侧首排,祖宗在右侧首排,这是最牛逼的区域,真正的贵胄席位,总共就十五个座,能挤进来的身份可想而知。红色区域距离水台也最近,方便上面的模特全方位360度卖弄风*,也方便大人物过瘾。

我四下寻找,也不见关彦庭,我好奇问祖宗,怎么关首长不见了。

祖宗说回去了,他不玩这个,他来办正事。

如此庞大的美色盛宴,忍得了兽欲的,在官场实属少见。

难怪米姐说,关彦庭的不通情理在东三省出了名,他从基层熬上来,戴稳这顶乌纱帽不容易,对外一点把柄不留,当官的荫沟翻船,百分百为钱和美色,他没有家世托着,一旦倒了,活活踩死,所以他最忌讳。

台上那些白花花娇滴滴的肉体,说是百花争艳一点不为过,我都口干舌燥,更别说食色性的男人,我总有预感今天要出事,对我而言天大的麻烦,我嘟囔说你要是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我细若蚊呐的抱怨,祖宗还是听见了,他气极反笑,瞪着我,“拐弯骂老子?”

海南的气候热,极北极南的落差我不适应,燥得脸发烧,滚烫的身子贴着祖宗,在他唇上意犹未尽吻了吻,“我还湿着呢。”

他明知故问哪湿。

我脸扎进他衣领,撒娇不吭声,他大笑,手探入腿间,“没穿?”

我摇头,他骂**。

台上三十名模特刚走完第一轮内衣泳装,我的预感就应验了,我无比忐忑发现祖宗对其中两个特别关注,起先他还和旁边的高官说话,或者与我调情,之后便彻底失声,视线定格在腰牌是15和26的两个模特身上。

他最终瞧上的小姑娘是15号,音乐学院新生,原装的脸蛋儿,鹅蛋圆,丹凤眼,校长亲自送来表演的,有点背景,算不上特漂亮,肤色也不十分白,胜在有特点,她的特点是丢在美女堆里也能发光那种。

她走下T台,皮肤缀满晶莹剔透的水珠,浅蓝色泳装清秀纯净,像极了一朵待人采撷的水仙花。

胸不算丰满,形状好看,鼓又挺,汝晕也浅,那双腿颤颤巍巍,又娇又细,弱不禁风的姑娘最惹男人怜爱,谁不喜欢被仰望依赖呢,有钱有势的,要么就征服野马,要么就驾驭白兔,总脱不开这两者。

她站在祖宗面前,他用初次见我时,打量的眼神观赏着她,仿佛在品评一件物品,决定要不要买。

经纪人在旁边挺着急的,随便傍上谁,都是天大的好事,贵宾区哪个爷出手,都不低于百儿八十万,随便搞一搞就捞这么多,恨不得往怀里塞十个八个的。

“沈老板?这一批都干净,后面的上一届就做过。”

祖宗捻着两根手指,未答话,而是摸了根烟,15号头一回出席大场面,有点羞涩,但不妨碍她机灵,层层选拔送上台的,高人早指点过了,她立刻在汝沟夹住一枚打火机,火头对着祖宗,轻轻一压,火苗直直射出老远,烧得乃子红彤彤,粉扑扑。

烟雾充盈了腮颊,祖宗吐出唇缝,一团缭绕,扑在模特鼻息,她没躲开,仍维持弯腰的体态,沟拥挤下愈发深邃。

“雏儿?”

模特点头,祖宗朝前探了探,拔出了那枚打火机。

乃子夹得紧,这么一抽,抖了好几下,打在祖宗手背,绵轮滑腻,像嫩豆腐,香甜爽口。

祖宗眯眼,舌尖抵住烟嘴儿,“多大了。”

模特说十八岁。

我心里泛酸,那口气横亘着,堵塞得窒息,我摸索了一只杯子,也不计较是谁的,将里面的水狠狠灌了下去。

总觉得自己很年轻,娇嫩得像花骨朵,还有大把的青春来迷惑男人,风光上位,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年轻美好的面孔在权贵的世界里永远不缺,只要他们想,再美味新鲜的肉体,也是囊中之物。

可我呢。

文娴有名分,婚姻是她的护身符,是她的保护伞,而我有的只是祖宗的宠爱,是他的怜悯和兴趣,一旦这些也没了,我还剩下什么。

我会输得一败涂地。

过惯了祖宗给我的生活,哪是别的男人砸钱就能打动的。

好比一条贪吃蛇,它起初很短,走直线,只想着吃饱,我也只要钱。一旦它吃饱喝足,便琢磨拐弯,看一看这条轨道之外的世界,我也想索取情爱,索取真心,索取长久。

我要的太多,得不到不甘心,得到又很难。

二乃对金主,一旦守不住情关,收放自如都是瞎扯,开闸的江口冲破阀门,奔腾不息一泻千里,怎么关上,怎么收回。

祖宗转动着打火机,几个来回把玩后,他往掌心一收,“很美好的年纪。。..”

经纪人表情一亮,“沈老板,那您是…”

祖宗叼着烟卷,“哪里人。”

模特说苏州。

我老家也在那边,不过是小地方,很穷,九十年代的市井,卖唱的杂耍班经常走街串巷,我还跟着学过曲子,入行唱给客人助兴,可惜这年头没谁喜欢听,都看脱衣舞,看**游戏,这种**前奏才给劲儿。

为了糊口,我也豁出去学了,穿着薄薄的透明纱裙,真空,冷飕飕的,扭屁股抖乃子,大腿一撇一撇的,朝男人耸胯,嘴里哼哼唧唧,和叫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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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逃犯,我是情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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