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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我这么评价一面之缘的关彦庭,愣了数秒,“哪里奸诈。”

“反正就是,老奸巨猾,背后算计。坏人。”

祖宗指腹摩挲我的眉眼,他尤其喜欢我眼角泪痣,哪怕不**,只是厮磨亲吻,他也会百般流连这颗痣。

他懒洋洋问,“那谁不是坏人。”

我郑重其事说你。

他闷笑,“傻。我才是最坏的。”

我说我不管,你比他们都好,坏也是好的。

我深埋他衣领,仿佛缺水的鱼,缺氧的鸟,缺阳光雨露的树,贪婪汲取着他能滋养我的全部。

从市委回来的转天,祖宗带我去了吉林出差,行程定得极其匆忙,明显临时起意,我估摸他烦了,避开一阵躲清静,京官事儿多,开会当乐子,祖宗横惯了,谁的脸也不肯赏,不过我挺高兴的,正儿八经陪他出差,还是头一回,之前都是乔栗。

我和祖宗在长春逗留了四天,他白天考察应酬,晚上就带我四处逛,我讶异于长春的夜总会他特熟,有两家的老鸨认识他,一现身就喜滋滋迎上说老规矩,两个青倌儿,跪式服务?程程盼您好多天了,我都不敢给她挂牌。

祖宗脸黑压压的,怒喝滚蛋!老鸨不明所以,哎了声麻利溜了,一步三回头,嘟囔着大爷真难伺候。

祖宗为这段C`ha曲破天荒和我解释,他说来这边谈事,逢场作戏,没睡。

我着实一惊,猜不透他搭错了哪根筋,搁在以前,祖宗一身口红印都不会和我多说半个字,我要多嘴问,直接嘴巴子招呼。

我受宠若惊,抛出一句睡了也没事。

祖宗拧眉,还想说什么,憋了半天,表情更沉了,把我挽他的手掰开,箭步流星往前走,我根本追不上他,我求他慢点,他火气一下子燃爆了,“老子没他妈富裕时间等你!”

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哪惹怒他了,其实祖宗在欢场不算渣,不如他显赫的高官子弟,泡这地方都最少射两发。

祖宗这回不是来玩,是办正经事,我经常分不清他哪会儿是黑,哪会儿是白,跟他踏入包房的一刻,听见一声州哥,我意识到他今晚是黑。

男人戴着鸭舌帽,一副遮了半张脸的墨镜,祖宗来了也没摘,戒备很强。这种装扮大多黑到底的,白天绝不出门,身上血气浓,眼神杀气也重,老经验的条子一闻,就知道来大买卖了,绝对拼死缉拿,统称刍狗。

刍狗未必有势力,了结的人命却不止一条两条,也叫死士。

给头目顶罪,执行枪杀任务,东三省能数上十来个专门干这行的,一半都在张世豪阵营里。

我坐在祖宗右边,给他们倒酒,男人开门见山,“州哥,我被同道盯上了,您长话短说,要我办什么事。”

“查艘船的下落。”

“谁的船。”

“北码头,张世豪进出货无缘无故消失的那一艘。”

我倒酒的姿势一顿。不等祖宗察觉,水流又恢复自然。

男人沉思,码头货轮都是上百吨位,几十个人尚且抬不动,即使在港口消失不见,也无处可藏。

倘若真办到偷梁换柱,遮天蔽日,这本事大过天了,不是刍狗敢摸的。

男人当机立断,“州哥,我不够格,您担待。”

祖宗出乎意料没强求,他接过我斟满的酒杯,“二十万。做掉阿炳。”

他口吻低沉,一如既往,丝毫不颠簸起伏,就像说一句平常话那么简单。

过了半响,祖宗问他,“干吗。”

男人仍旧有点为难,“恐怕不好做掉,他在张世豪身边很红,动了他,张世豪必定会出头讨说法,东三省的天都要变,您不是才和他闹了一场吗,不如先撤,观望风向再说。”

祖宗嗤笑,“变什么,远不到变天的时候,我还没亲自出手,他更不会为一个马仔和我过不去,张世豪这个人,城府深得很。”

男人见他态度坚决,再三确定了一遍,“您真要做吗。”

祖宗饮了口酒,一滴红残留舌尖,鲜艳胜血,他目视前方,神情冷肃,“做。”

“那您等我消息,不出一周,我给您答复。”

祖宗后仰,缓缓靠住椅背,“松花江的水,冬天浮冰薄,不小心踩空,暴毙在情理之中。”

男人恍然大悟,这是要玩荫的,省了很大的麻烦,他语气轻松不少,“那就更好办了。三天我就给您满意的结果。”

祖宗没久留,前后脚和男人分头离开,他没跟我回酒店,也没告诉我什么事,只说让我先走,上车又叮嘱了一句,“收拾东西回哈尔滨,你自己不安全。”

我问他什么时候回。

他说两三天。

我其实有数,祖宗要灭张世豪的手下,就是在哈尔滨动手,张世豪一定会怀疑他,吉林的刍狗跨省,追根究底祖宗和我都在吉林,相当于不打自招,我留哈尔滨,祖宗出差的说法才更有说服力,对局面也好。

我没戳破,探进车窗吻了吻他的唇,让他小心点。

来时就知道待不长,我也没准备行李,包随身带着,拦辆出租直奔火车站。

行驶一多半,一通陌生电话猝不及防打了进来,所属地是吉林。

我本能想到祖宗又有新指示了,急忙接通,那边哭哭啼啼的女声,她喊我名字,说是红桃。

我愣怔,我和红桃好久没联系了,她一年前跳槽到长春的赌场,据说也挺火的,混得不错,感情也有着落,整个人春风得意的。

她没等我问她什么事,一股脑全说了。

红桃的男朋友欠了赌场二百多万债,玩百家乐输的,也是让人坑了,五万翻五十万,他都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按着脑袋在欠条上画押了。

赌场的性质一向黑吃黑,邪门歪道摆得敞亮,愿者上钩,上了钩想脱钩,不死扒层皮。

东三省的赌场,玩命比澳门都狠。

我告诉红桃,嗜赌的男人是无底洞,没什么好留恋。

她说是她被抓了,马仔让她筹钱,她没处借了,她男人卖她顶债了。

似乎有谁在抽她,哭声断断续续的,“程霖,我快要不行了,我在紫荆花赌场。”

我俩没说几句,那边男人骂骂咧咧挂了。

此时的我,并未意识幕后黑手埋了一个陷阱诱我跳入,红桃怎么凑巧知道我在吉林,我一心急着救她,立马吩咐司机调头。

除了给我遗产的那个姐妹儿,红桃和我关系最好,出道时,我和她并称风月场三大招牌,她H乃,我蜜桃臀,她大腿根有胎记,我肚脐长了痣,米姐都说,我俩可能是失散的姐妹。

我跟红桃做过一次双飞,陪的林业局局长,要是富商给再多钱我也不做,一对一怎么玩都成,二对一我恶心,可官爷我没法拒绝,这些掌权的,一声令下,死了都没地儿找尸体,那会儿我缺钱,局长给了我俩五万,她一分没拿,这点情我记到现在。

赌场怎么逼债我了解,男人剁手指,女人**,惨不忍睹那种,非把人折磨受不住了,才能抠出钱。

司机一连闯了两个红灯,没停稳我就跳下去了,我问前台红桃几号场,她说在赌厅。

我风风火火赶到赌厅,眼前的一幕令我血气上涌,差点爆炸。

张世豪掷地有声,说一不二的气势,赌厅里的马仔顿时都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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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逃犯,我是情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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