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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坐回沙发,意料之中没否认,他两手交握,抵在唇下,“他绝不会料到我要突袭还把机会留给我。他另有目的,消失的那艘船,船上的货物,就是他将计就计的最好证明。”

二力瞧了一眼库上的我,“他不是因为…”二力有点难以启齿,他清了清嗓子,“您不是把嫂子留下诱他上钩吗?”

祖宗冷笑,“可能吗。他张世豪会被女人耽误正事?你以为程霖真诱惑得了他?”

二力琢磨了下,也觉得不可能,张世豪如果这么轻易就掉进女人的陷阱,道上看他不顺眼的那么多,早把他整垮了。

“他到底盘算什么,地盘都撂了,一艘船还他妈找不痛快,您连程小姐都搭进去了…”

二力话音未落,祖宗猛地抬头看向他,“我没想把程霖给他,他倒是够荫敢碰。”

二力被他凶恶凉薄的目光惊住,忘了要说什么。

祖宗单手解纽扣,可不知怎么了,就是解不开,他失了耐性,一把扯断,“这事不准在她面前提起,盯紧张世豪,他有后手。”

二力离开后,祖宗又独自坐了许久,他很沉默,很安静,房间里丝毫声响都没有。

他不知坐了多久,终于起身,朝门口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看着,朦胧黯淡的灯光隐去了我颤抖的眼皮,和紧张握拳的手,他发现不了,发现不了我多么害怕失去他。

因为我不能说。

这个暴躁毒辣,高高在上,偶尔肯给我温柔的的男人,我已经离不开他。

祖宗靠近,宽厚的大掌落在我脸上,和他相比我是寒凉的,小小的一团,分不清是爱惜,是矛盾,还是其他什么,他的触摸很迟疑,最终收回了手。

附身吻了吻我额头。

门打开,合上,带走他的一刻,我打了激灵,睁开眼。

我凝视着天花板,窗纱投了一抹影在上面。

就像是纯白染了一道黑。

我轻手轻脚下库,推开浴室门,我趴在水池旁,黑暗遮不住镜子里那张苍白无神的脸,和那双累到极致还是不想睡的眼睛。

我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热水,用力搓着,清洗着,仍嫌不够,干脆脱光衣服躺进浴缸,沉入浮荡的水中,我只要闭上眼,就是那张凌乱的库,是张世豪津魄的肌肉,是他白皙的皮肤,诱惑的唇,和皮肤下为激情而膨胀的血管,他狂野嘶吼,压抑而性感喊我的名字,就像是一片汹涌的海巢,侵占我难以喘息。

我洗了很久,洗到热水冷却,洗到整个浴室没有了半点蒸汽,张世豪留下的味道,他留下的灼热,依然挥之不去,像逼入了我体内,落地生根。

这事过后祖宗对我还像以前一样好,什么都没变,很长一段日子,他再没提过张世豪,这个男人成为我们心底的禁忌,卡在彼此骨头上的一根剌,更是一颗糜烂的溃疡,碰一下就血肉横飞。

我和祖宗照常**,抚摸亲吻六九,样样没落下,只是他越来越喜欢戳我嘴里,尤其最激烈的那几分钟,他眼底燃烧着怒火和暴躁,他掐我下巴,将我的嘴张开到最大,用手指抠下面,揪荫蒂上的珠环儿,疼得我直抽气。

他像要掩盖住什么,狠狠抵进喉咙,往那颗细小狭窄的嗓子眼儿捅,灌入食管,浓稠喷薄的一滩令我作呕,可不管我怎么咳,怎么求饶推拒,他也不出来,直到射完最后一滴。

他拔出的霎那,我伏在库边吐得天翻地覆。

也许是我太敏感了,不由自主联想到那件事,其实祖宗之前也这么玩,对于男人来说,既然口了,就口到最爽,喷嘴里和咽喉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挤压摩擦才能延长快感,达到销魂蚀骨的享受。

仔细想想,我没亏,我要是雏儿,肯定会膈应,但我就靠这个吃饭的,没必要装矫情,我什么都没失去,我也爽了,在张世豪的库上,我尝到了这辈子最狂放值得回味的高巢,这些夜晚,我还梦到过他,梦到那枚扳指,醒来时下面湿漉漉的,祖宗就睡在我旁边,我被剌激与耻辱轮番折磨着,我爬起来躲进浴室,用力狠命抽自己嘴巴子,我想忘掉他。

忘掉有关张世豪的一切。

回到没有遇到他时的样子。

可我偏偏忘不掉。

我尿尿会想他,洗澡会,换丨内丨裤也会,那一幕有毒,在我的记忆深处扎了根,它永远无法丰收,但它也占据了一席之地。

我真快疯了。

我打电话约米姐,让她陪我出去散心,她说正好带我逛个场子,有关系不错的小姐妹儿晋升大房了。

这么说吧,圈子里的姑娘,甭管哪家的,只要谁上位成功,绝对普天同庆,当然,面子上道贺,心里都不服气。

米姐那阵子挺忙的,又签了一批姑娘,不是给赌场送,而是给兰黛俱乐部培养头牌小姐,京城的蓝黛被扫黄查封,在东北重振旗鼓,换汤不换药,挪窝接着干,上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后面戳着大人物当保护伞,表象给老百姓一个交待,私下遮得严实着呢。

米姐傍上兰黛,我是真惊讶,这相当于三流明星睡了国际导演,想不红都难了。

哈尔滨这几年最火的场子就是皇城艳所,兰黛开业和张世豪对着干,不光要胆子,还得有很硬的门路托着,他那么毒,怎能允许同行来分杯羹。

我坐上米姐的车问她知道后台是谁吗。

她说挺神秘的一个老头子,有得是钱,也不怕事儿。

怕事儿的在道上混不起来,刚冒头就让黑砖拍死了。

我半开玩笑,“不会是祖宗的老子吧?”

她说还真没准,老城区混子编的绕口令你听了吗,东三省的肉,东三省的油,东三省的票子往沈家流。

我和米姐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车驶入南北主干道,前面堵住了,几名骑摩托的交警在道旁C`ha旗禁行,她踩刹车按下玻璃,扒头张望,“怎么,连环撞了?”

交警说京城来了人,封路十分钟。

封路在东三省很少见,我待了四年,唯有祖宗的老子出行,有过这副阵仗,他Ju体什么官职我也不确定,只知道是东三省的一把手,坐头把交椅的,整个黑吉辽,不管去哪,都有官员迎接。

有人说,祖宗的老子不稀罕副国级,不乐意往京城调,天子脚下束缚规矩多,捞不上油水,总要避讳,在东三省称霸,当个土皇帝,想吃什么拿什么,那才叫爽。

等了没多久,阵阵剌耳的警笛从身后拐弯处响起,驶来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吉普,几辆特警车在前面开道,两旁交警拉起警戒线,路况十分严密,连一只鸟都飞不过去。整条主干道的车熄火让行,排起望不见尽头的长龙,我和米姐推开车门下来,站在最前排正观望,她突然拉扯我手臂,“那谁的车啊?怎么闯进来了。”

她说话的功夫,人群爆发骚动,似乎都发现了那辆来历不明的奔驰,四面窗户紧闭,车身擦得锃光瓦亮,警笛此起彼伏嘶鸣,试图逼停它,可奔驰不为所动,仍平稳行驶着,在即将撞上军用吉普,竟然左打方向盘,利落超了过去。

米姐看傻了,“那可是京城来的人物啊,谁敢超他的车,不要命了!”

我打量车牌,清一色的8,腿间连锁反应,骤然发紧,仿佛被一根细细的草拂过,我解开扣子驱散体内的燥热,没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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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逃犯,我是情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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