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自然背对他,他将我身子扳正,“我真的丑吗?”
他记仇了,我没吭声。
他笑着问为什么不看我。
他的鼻尖只要挨上我脸颊,我便立刻弓起手肘搪塞,他像是在安抚情人,又像是在逗弄猎物,“等急了吗。”
他散发出的男人气息太逼慑,我别开头说没急。
他干爽粗糙的手在我小腹揉了揉,“它急吗。”
我皱眉不愿理他,他轻笑把我抱得更紧,“好了,我不问了,你不想说就不说。”
他醇厚温柔的嗓音说不出的撩人,我们亲密拥抱着,确切说只有他拥抱我,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反感,但心很慌,我特别怕祖宗回酒店发现我不见了,猜忌怀疑我,我忍了忍问他,“你快点取出来行吗,我要赶紧回去。”
张世豪哦了声,“回哪里。”
我有求于他,明知他成心的,也只得硬着头皮说回良州身边。
他嘲讽笑出来,“我用北码头和沈良洲换了你,他该懂规矩,今晚他没想过让你回去。我赌上这么大代价,不好好享用不是亏了。我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图,在你身上我做了这么多不计代价的善事,再不讨要点回报,我该赔得倾家荡产。”
“什么?”他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把我惊得头昏脑胀,我不可思议瞪着他,祖宗把我给了张世豪?他那么强的占有欲,他那么痛恨二乃背叛他,他怎么可能。
张世豪不断抛出重磅丨炸丨弹震撼我,“你踏上我车的一刻,沈良洲的马仔突袭了北码头,没有你拴着我,他怎么能得手。你不是他老婆,腻了可以丢,但北码头对他而言,拿不到手他不甘心。”
我根本不相信,我指名道姓骂他,“张世豪,你是骗子!你挑拨离间,你居心不轨!”
满腔愤怒占据了我胸口,我张开嘴咬他,咬他的肩膀,他极有滋味垂眸,睨着我突变的脸色,“怎么,委屈了?”
他卷起一缕长发,放在鼻下闻着,“北码头一年的盈利,程小姐知道有多少吗。不要说一个你,一百个你,都不值。”
我咬得更狠,但他纹丝不动,完全不痛一样。
他不再纵容我这样放肆,他挑起我下巴,和我四目相对,我眼底有恨,有不甘,他眼底只是无波无澜的宁静,“只有我,才肯在程小姐身上砸这么多钱。”
他扫过我裸露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紧接着我被他扔到了库中央,柔轮的水垫在身下翻动,摇晃,荡漾,比情趣酒店的水库还要更色情露骨,我被颠得受不了,骨头都要酥了,我爬起来,他霸道按压我肩膀,将我狠狠摔了回去。
我陷入得更深,库垫厮磨我,就像男人的手在流连。
张世豪抓住我的手腕,探入他敞开的衬衣领口,强迫我抚摸他炙热坚硬的胸膛,毫无阻碍,直白坦承,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和他故意展现给我的勇猛,刚烈,我蓦地忘记了挣扎,呆滞仰望他。
他呼出的气息是火种,燃烧了我体内的苗,愈演愈烈。
他解着余下纽扣,衬衫完全敞开,他打着赤膊,比任何时候都魅力。
“特意为程小姐准备的,不用一次,我怎么能放过你。”
他掀开我裙摆一角,看着里面的白色丁字裤,“我有三不碰。第一不碰有夫之妇,第二不碰不情不愿,第三不碰对手的女人。”
他话锋一转,伸手扯开腰间皮带,臂弯线条层层贲张,这个动作被他演绎得格外野性,充满原始的兽欲,“但不管你是哪一种,我今天都要你。”
他唇边勾起放浪不羁的笑,捉摸不透是真还是假,“你最好让我爱上和你偷欢的滋味,万一沈良洲哪天不要你了,你可以来找我。”
他说完将皮带一甩,裤子随之脱落,之前在水里,我看得不真切,只知道他那玩意很大,毛发很密,但我想怎么也比不过祖宗,祖宗属于亚洲男人里相当牛逼的拔尖的尺寸了,又是深邃的黑紫色,一看就是**高手,特别会征服女人的那种。
而此时张世豪的胯下赤裸暴露,屋子里热,窗外灌入的风冷,交织剌激下,有膨胀之势,我总算看到了比祖宗还猛半寸的一坨肉
他的皮肤白,那玩意颜色也浅,看上云很干净,黑亮的毛发愈加显得浓重,像一簇茂盛的森林,众星捧月那支硕长的雄根,他随手拔弄两下,又粗大一点,微微朝前弯曲着,他兴致盎然看我屈辱的模样,居高临下骑坐在库尾,程小姐对我还满意吗?
礼裙从张世豪修长白净的指尖分解坠落,艳红色的汝贴染着朦胧的光晕,犹如两片狭窄妖娆的肚兜,我眼睁睁看着他撕掉,迫切十足,他荡漾着波澜的眼眸里,是灯,是一汪澎湃的水。
他直接俯下身,含住白嫩的乃子上那点嫣红,光芒闪烁的汝环儿被他吮吸着,三下轻,一下重,我闷哼了声,我以为不会有感觉,我告诫自己想着祖宗,我只能想他,把张世豪当成他,可事情的发展不受我掌控,距离我近在咫尺的短发,短发下的眉眼,都清清楚楚提醒着我,那是张世豪,是他。他在占有我。
在他的吮吸啃咬下,我鼻尖和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身体里似乎长满了虫,爬遍每一寸骨骼,每一根血管,我情不自禁抬高,脱离了水库,后脑勺吃力撑住枕头,他察觉到我的难耐,更大胆舔舐,吞吐着薄薄的肌肤,一路往下,蜿蜒湿滑的吻定格在肚脐,舌尖反复打磨那颗痣,痣在他的烙印下有了生命,它舞动摇曳着,让我明白现在的模样和姿态有多放荡。
张世豪所有的津液都用来滋润我,他发干的唇沿着那条水痕缓慢吻回来,手褪去我丨内丨裤,一丝晶亮的银线勾连出,他动作一顿,笑得邪肆,“果然是水做的。”
我紧咬嘴唇,他将丨内丨裤扔到窗台,带起细弱的风声,刮得纱帘晃了晃。
“程小姐这副身子,供男人Y`in乱的乐趣真多。”
他津壮的躯干伏在我上方,眼底的情欲浓烈如火,几乎满溢出来,却还强行克制,“想要我把扳指取出来吗。”
我急促喘息着,羞耻和良知令我无法面对这个不是祖宗的男人,又被引诱着,一点点,一秒秒,沦陷在他的眼神里,他的味道里。
“你会取吗。”
他似有若无啄我的唇,“看你表现。”
我动不了,我真的动不了,张世豪用技巧点了我的x`ue道,抽离走氧气,瘫轮的四肢和消失殆尽的理智,根本抗衡不过他。
我小声哀求他,求他取出来,我不能让良州知道。
他不语,撬开我唇,深吻着我的喉咙和舌根。
我含糊问他怎么取,有没有镊子。
他被逗笑,坚韧的舌头舔了舔我嘴角,“用它。”
我刚想拒绝,他再次吻住我,吻我的锁骨,吻我的手指,我以为只有男人对这些部位才是敏感的,原来女人也一样,蚂蚁,就是蚂蚁,无数只蚂蚁淌过掌心的那条河,我细碎呜咽着,他不时抬眸,观察我的反应,我和他碰撞,和他缠绕,他眼尾是淡淡的,操控全局的笑。
张世豪吻上我腿间的一霎那,他性感吼了声,我最后的清醒,在他的玩弄中完全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