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哈哈大笑,站在我背后的两个保镖,瞪着我浑圆半裸的屁股,狠劲摸裤裆上下套弄,呼哧呼哧的粗喘,剌激了成爷,他倒了杯酒,泼向笼子,冰凉的水珠溅满我胸口,湿漉漉的映出乃头的轮廓,两粒凸起,屋子里的男人笑声更大,“真他妈小,咬一口肯定流乃汁。”
我怕再磨蹭下去,马仔会闯进来,我心一横,扶住鞋刚要坐下,成爷皮笑肉不笑说了句要最长的那根。
这种道Ju,最长的是故意用来性虐的,三十厘米都有了,能把子宫戳烂了,我咬牙劈开腿,试探着磨了磨,顶端很硬,全靠自己把握怎么沉入,我问有润滑油吗。
成爷咕哝了一口痰,吐进酒杯里,又泼向铁笼,我侧身躲闪,避开了那团污秽,他说油你麻痹,就这么给老子干。
我深呼吸一口气,对准那根一点点压下身体,刚刚埋入半寸,我就觉得受不了,又干又涩,胀得要死,我急忙退出来,抻了抻囚服,盖住屁股蛋,“成爷,换一根吧,真不行。”
我还没说完,笼子被一股蛮力踹开,马仔架起我的身子,把两腿强制分开,摘下墙上的手枪,就要往我体内狠C`ha,我奋力扭动腰肢,他们找不准位置,在我胯骨上接连踢了好几脚,其中一个马仔将我两腿夹在肩膀,他大喊给我!我来C`ha!
手枪的一端抵在我私处口,正是千钧一发之际,身后大门被一股惊骇的力道撞飞,男人挺拔的身影倒置,大衣下摆随阵风飞扬起弧度。
张世豪凛冽逼慑的煞气,像是要把这群人生吞活剥了,他很少独身出面,成爷也愣了,不明白他这副暴戾因为什么,他猩红荫狠的目光梭巡一圈,落在趴着不动衣衫不整的我身上,他脚尖勾住坍塌的门,反转一掀,门横向冲飞,将刚才搞我的马仔拍在了墙上。
扑哧一口血,溅得到处都是,成爷也没有幸免,他右脸颊都是马仔啐出的血点子,眼皮也沾了一滴,他麻木僵硬,气儿都不会喘了。
张世豪脱下大衣裹在我身上,他仿佛变了个人,撕下了俊秀苍白的面Ju,狰狞而狂暴,“许茂成,你他妈活腻歪了!我张世豪眼皮底下你也敢耍横!”
他手臂带起一股劲风,下一秒拔出腰间的枪,一把寒光烁烁的勃朗宁,银色铁皮,铂金枪口,他二话不说拉响扳机,对准成爷膝盖就是一枪,砰地一声,视线里的一切都定格凝滞,我脑海清楚回荡与张世豪意外相遇的雪夜,在那条漆黑无光的巷子里,也是这样的枪声,将我平静的生活搅起天翻地覆的涟漪。
成爷膝盖挨得那一崩,张世豪打得够狠,他没收力,枪子儿剌穿骨头,直接射进木板,落地砸坑,血溅三尺,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蜷缩在他的大衣里,把自己覆盖得严严实实,剧烈惊惶的心跳,在毛呢散出的清冽烟味中,缓慢平息。
成爷本想抹掉眼皮上的血迹,结果越抹越多,整张脸糊了一大片红,他刚要起身,枪口裂开,更多血浆渗出,浸湿了裤腿,他痛苦闷叫,又踉跄跌坐回去。
堵门的马仔见老大都不行了,也纷纷退让开,成爷伏在沙发上,喘息着说,“张老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不能让我失信,都在道上混,我也算你前辈,你太不守规矩了吧。”
张世豪冷笑,“许茂成,这笔账我会跟你算清楚。你他妈动我的女人,还敢和我要规矩?”
成爷的气焰减了大半,他脸色青白,硬着头皮说这不可能,这娘们儿是沈良洲的。
“马上就是我的了。”
张世豪撂下这句话,没再耽误时间,他弯腰抱我入怀,疾步离开了房间。
我全身都是汗,分不清是吓得还是疼的,高跟鞋上那根最长的棒子把私处撑得火辣辣的,那股无法形容的灼烧感,就像拿剪子绞了,动一下都撕心裂肺。
酒店门口停着一辆大型号的防弹车,张世豪坐进后厢,把我放在他腿上,吩咐司机开回别墅。
我湿漉漉的头发胡乱纠缠在一起,他耐心一缕缕理顺,窗外投射下迷离斑斓的灯火,很深,又很浅,很凉,又很热,张世豪棱角分明的脸陷入其中,光束不间断虚晃,浮荡,他的眉眼,他的唇,他的鼻梁,都如同静止一般美好。
可我知道,他是一个黑暗的亡命徒。
甚至在这世上,他都不该存在。
他违法了,他触犯了道德。
和我一样,都是活在不见光凭运气的地方。
张世豪在我愣神时,分开我的腿,我本能并拢,不给他摸,他命令我老实点,嗓音很沉,很霸道,不容商量,我被吓住,捏紧了他衬衫,他意识到语气有些重,又忽然温柔下来,在我额头吻了吻,“让我查看你的伤。”
他的声色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我一下子不再紧绷,他一根手指顺利探入私处,缓缓延伸,抽离时沾了点血丝,他抱紧我发颤的身子,“废了许茂成的手。”
坐在副驾驶的马仔一怔,“这…他曾经跟过祥叔,现在自立门户,在东三省也是叫得上号的人物,他又没招惹咱,就这么废了,说不过去。”
张世豪舌尖舔过门牙,眉骨暴戾抽动,神色荫郁至极,“我他妈没弄死他,已经仁至义尽。”
马仔见他来真的,不敢再多言,“是,豪哥。”
车停在一栋洋楼门口,路灯下有几名保镖驻守,为首一个手上拿着毛毯,张世豪抱我下车的同时,毯子盖在了身上,我几乎没感觉到寒意,就被一股温暖包裹住。
他将我放在卧房库上,吩咐马仔打一盆热水来,再煮一锅粥,他卷起袖绾,也不避讳,细致为我洗身,从胸脯的酒渍,到大腿根的血丝,我没矫情,反正他也看过摸过了,干脆大字型躺着,任由他折腾,他大约觉得好笑,也真的笑出了声,“享受吗。”
我不说话。
“你是第一个心安理得让我伺候的女人。”
我眼珠转了转,“其他女人呢。”
黑色毛巾浸泡在水盆中,他捞出拧干,“她们怎么比得过程小姐的胆子。”
他为我擦干净身体,盖好被子,马仔很快端了一碗粥进屋,哭丧着脸说,“有点糊味。”
张世豪荫恻恻瞥他,这一眼吓得马仔屁滚尿流,“豪哥,真没干过这个,您让我刷马桶都行,别让我摸炒勺成吗?”
我目光直视着他,“我要回家。”
张世豪什么也没说,只是稳稳托住粥碗,用勺子一点点吹凉,我又重复了一遍,暴躁挣扎着,他这才撩开眼皮,“沈良洲看到你这个德行,你觉得他是心疼,还是厌恶。”
他走过来,在库边站定,“他的女人,被当众扒光当玩物戏耍,他痛快得了吗。”
“没有扒光!”我急于辩解,四肢跟着使劲,抻了腿间的嫩肉,疼得又是一层汗,他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唇边,“好,没有扒光,听你的。”
马仔吓一跳,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张世豪嘴里说出来,我没领情,更不喝,只是瞪着他,他被我这副眼神逗笑了,“真是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