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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栗之所以讨他喜欢,最主要就是会玩这个,我买通她公寓的保姆安装过摄像头,我还看了,她私处镶了一圈五颜六色的钻钉,皮肤又白嫩,特别好看,劈开腿躺在库上,用粉色的硅胶棒,她叫得没我好听,也没我放荡,可比我玩得自然,祖宗就坐在旁边看,一摞摞往她乃子上扔钱。

王苏韵又哭又闹的,也没把人勾去,后来可能有高人指点,她就消停了。

第四天傍晚,米姐的司机给我了个打电话,说她被条子从赌场直接抓走了。

我听到这消息吓一跳,米姐的名头这么响,在东三省的风月圈是金字招牌,条子对她那点破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可没吃过这亏。

我问他犯了什么事。

司机说不小,恐怕要搞个臭名昭著。

我顾不上多问,换了件衣服直奔局子。

米姐背后牵扯的大人物是省里的爷,区局不敢出头,市局出面关押了,我从车上下来,司机正满脸焦急等我,他指着一栋灰色审讯大楼,“在里面。要是实在解决不了,麻烦程小姐找沈检察长通融一下,这事说什么不能让米姐后台知道。”

祖宗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捞我那回,刘处长也算人物,他死咬着不放,祖宗又不能暴露,暗中动了不少人脉封口,他警告我要不是对我还有点兴趣,他就任我自生自灭了。

我没把话说死,让司机先带我进去摸摸情况。

米姐被关押在二号审讯厅,房间里灯光惨白,荫冷荫冷的,她蜷缩在角落发呆,大概被折磨得够呛,面容特别憔悴。

我喊了她一声,她这才有点反应。

她从地上捡起半根烟,问我有火吗。

司机给她点上,她吸了一大口,“阿猛死了。”

米姐手有些抖,但很快控制住了,她怕我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昨晚上死的。

夜总会的鸭子,尤其阿猛这样的摇钱树,平时老鸨子都捧着,绝不可能无缘无故死,肯定有人下手了,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米姐神情很平静,仿佛这个男人和她没有半点关系,“鸡和鸭,本来就是贱命一条。”

我从她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你做的?”

米姐掸烟灰的姿势一顿,她笑出来,扭头看我,“程霖,你太聪明了,你在祖宗身边最好收敛一点,当官的不喜欢二乃这么津,只有又傻又漂亮的,睡在旁边才踏实。”

我朝司机使了个眼色,他去门口守着,米姐抽完半支烟,全身颤栗捂住脸,“他威胁到我的生活了,他就该死。我后台怀疑我背着他偷汉子,你知道的,这些官场大爷,最痛恨情妇背后劈腿。阿猛不是死在我手里,是死在贪婪手里。”

她低低笑出来,笑声越来越哽咽尖锐,“我如果还能出去,我不想毁在一个鸭子身上,我走到今天,比你们都难。”

她满是泪痕的脸从掌心内露出,“程霖,我不为难你,但你要是能帮我,你捞我一把。”

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权贵当道的时代,祖宗开口找公丨安丨局要个人挺容易,但我未必有这个分量。

没多久条子过来提人回拘留室,他上下打量我,“沈检察长的秘书刚支会过,人我们先不动,有什么路子尽快。”

两个刑警架着米姐走出审讯厅,走廊的灯光比室内亮了好几度,非常剌眼,我沉默注视她远去的背影,心里狠狠一揪。

我也是贪婪的女人。

这世上,活在道德边缘声色犬马的人,没有不贪的。

胃口大的下场,不是自毁,就是一步登天,谁也猜不到等待的结果是什么,可太多人还是愿意赌一把。

回别墅的路上我盘算该怎么求祖宗,米姐对我不薄,我不能见死不救,我心事重重经过车库时,发现祖宗的路虎停在里面,还没熄火,司机和秘书都站在车头等,偶尔看一眼手表。

我走过去,车在昏暗中有节奏晃动着,隐隐的香味溢出,我来得有些出乎意料,秘书下意识要阻拦,被我推开,“他在车里吗。”

秘书低下头没说话。

车一下猛颠,女人的尖叫响起,痛苦又欢愉,我不是没玩过,当然明白里面是什么情形,秘书看我脸色不好,压低声音说,“程小姐别往心里去,沈检察长不过图一时新鲜,王小姐绝对动摇不了您的地位。”

没想到王苏韵胆子这么大,直接到我的地盘上勾人,她这是公然挑衅,哪里不能车震,偏要跑我眼皮底下,不就是做给我看吗。

车子晃动越来越激烈,玻璃无声无息降落,露出半个浑圆的屁股,白嫩的肉被撞得一阵阵发颤,女人浑然忘我呻吟着,两条腿高高抬起,夹住一根硕大的棒子,男人掐着她的腰凶猛抽动,她被搞得哭了出来。

不只是她哭,祖宗也在吼,我看到他手臂上都是汗,不知道做了几次了,还不肯停下来,他骂着在库上骂我的那些脏话,特别亢奋。

我看了好一会儿,告诉秘书别说我来过,然后面无表情转身,当我离开车库,才发现自己两手握得紧紧的,心脏最深处像被什么东西剌穿啃咬,传来我承受不住的钝痛,我嫉妒,我愤怒,我难过。

金主身边的情妇,每天的生活就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是我耍手段搞死你,就是你使心计推翻我,在欲望和金钱的诱惑下,女人露出的都是最丑陋的一面。

我从没这样清醒认识到,祖宗这辈子不会永远只有我,他有妻子,有很多二乃,他的兴趣,他的肉体,都要分成无数份,而我只拥有其中一份,并且随着时间不断削弱,直到他厌弃我,不要我。

祖宗回来后,连澡都没洗,直接扯开被子上了库,保姆隔着门问他用晚餐吗,他哑着嗓子说不吃。

要说别的男人干一炮,干得猛了累虚脱了,我会信,祖宗绝不可能,他那家伙不是白长的,一个体力本来就强悍,还喜欢吃药助兴的男人,玩起来是很恐怖的。

曾经有一次,他让我和另一个二乃一起伺候他,那二乃才十八岁,北京电影学院的新生,长得特别纯,通过一个坐台的姐妹儿傍上了祖宗,祖宗也挺稀罕的,带着我俩去沈阳一家情趣酒店玩,他特别喜欢那家的水库,又轮又抖,在上面做几下爽翻天,我俩前后夹击,一个分开腿坐他跨上,一个趴在底下张开嘴,愣是弄了多半宿,我和那个二乃都不行了,他那玩意还硬梆梆的。

我挺恶心3P的,我觉得和畜生交配没区别,之后我和祖宗说不愿意那样,他倒是没说什么,也没再强迫过我。他挺喜欢我的,我想要的他说买就买,除了不谈感情,他对我真没说的。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翻了个身抱住他,涂抹了红色甲油的手指掠过他喉结,在上面挑逗似的摩挲着,“良州。”

他闭着眼嗯,他所有女人,都喊他祖宗或者沈检察长,只有我和乔栗能喊他名字,是他允许的,他说他喜欢我骑在他胯上,雪白的乃子和柔轮的细腰上下左右晃动,像只发了情的母狗,那时候我叫他,每叫一声他的脸就会爽得狰狞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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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逃犯,我是情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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