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茜为林安航打掉了两个孩子,这些事情现在想想难免让人酸心,因为他从来没有缺过女人为他生孩子。
我站在那里思绪万千,雨停下后便一路顺着喧哗的地方走了过去,不远处有坐小学里面都是小孩子纯真的笑声,那样的无畏与天真,听着都觉得美好。
可惜我已经离那个时候已经很远,很远了。
回到家后已经是夜晚五点,我在厨房忙了一阵煮了两个以前我妈经常煮的一个菜,自己开了电视坐在那里看了很久,觉得无聊便回到自己房间上了一会儿网,又在招聘网页上逛了几下,正打算关电脑之时。
QQ还有里发来杜小兰的消息,她在里面接二连三按了十几个惊叹号,然后在那里感叹说一直联系不到我,千百年难的上一回的QQ终于被她逮到了,然后问我这段时间过的好吗?
杜小兰大概是想问我的境况,我回了两个字过去很好。
她也说不出什么安慰我的话,大概怕勾起我的伤心事在里面说羽林以前的同时如何如何奇葩,又说谁又换男朋友了什么的,说了很多。
我在那里一边看着,一边下意识笑了两声,觉得杜小兰永远都是那样快乐。
正打算和她说晚安下了的时候,她忽然打了一行字过来问,“林安航升职了你知道吗?”
我手一顿,杜小兰已经迫不及待的发了过来说,“林安航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走了狗屎运升了个正处长,而且他最近又找了个女人,听说怀孕了还是个男孩,那女人的背景可硬了就是他上司的女儿,两人打算过几个月结婚呢,上次同学聚会还把那女的带来了,好多不知道你们离婚的同学总是问他你去哪儿了,你别说当场他那张脸可尴尬死了。”
杜小兰发了很长一串字,在后头又加了一句,“你还别说,林安航有时候真挺厉害的,女人真是比不得男人,老了就没人要了,而男人无论年纪多大,就算五十多都随时有年轻的姑娘不要命往上扑,这个世道真是不公平。”
她发了一个叹气的表情过来,我想了想许久,最终点了一个咧嘴一笑的,说了一句晚安,便匆匆下了QQ躺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往常下楼买早餐,在一处报刊亭停了下来,正兴趣阑珊翻着报纸,正好看见财经那版面映着许氏的最新情况。
我看了一眼,上面正好大肆报道了江南城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拘,而许氏关于偷税漏税一直闹的沸沸扬扬,许氏的财务已经被抓,当场指正隐瞒长期投资利润长期债券投资和截留利息收入这些事情全部都是授意于陈志和,并且是受人压迫还把陈金婷的父亲也当场揪了出来。
许氏暂时被封,一下就将许志文以前的老臣还有一些倚老卖老的党全部给扯了出来,偷税之事还在深入调查之中。
当时我看到这一则报道之时,下意识就楞了一下,完完全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回事,付诺的父亲不是一直是帮着许深霖的吗?为什么这一场风波中居然连他也牵扯了进来。
我看了一下报道,忽然觉得商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没有谁会是永恒的朋友,也没有谁是永远的敌人。
便将手中的报道放下后,一个人提着早餐回家,刚到楼下,刚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看见我家小区楼道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车,车窗被黑色的膜贴的黑乎乎的看不见里面。
我看了一下牌照,我认识这辆车,我立马转身就走在外面喝了一杯奶茶,想着或许他已经走了,便再次来到小区楼下,发现车子果然没看见了。
便才迈开腿上楼,到达家门口的时候将钥匙插到孔内忽然觉得不对,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徐达的脸就出现在里面,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周边没有什么人,便推门而入,沙发上果然坐着许深霖。
我站在门口楞了好一会,徐达将门给关住,坐在沙发上的许深霖穿的很是正式像是刚从某个酒会出来,他转过头目光波澜不惊看向我,我就当做是没看见他,转身进厨房忙了一阵。
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坐在那里,徐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和许深霖,我这才开始有些慌张,转身就想要拉开门走出去。
他在我后面开口说,“我今天是特意来接你的。”
我拉住门把手的手一顿,他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我走了过来,我站在他面前只到他胸口,身高上面本来就没有什么气势,如今加上又说不了话,只能瞪着眼睛看向他,随时警惕着。
他打量我一眼,伸出手还要来碰触我,在那一刻我像是下意识反应了一将他手狠狠打开,拉开门就想要走出去,他一把揪住我衣领,将本来开了一丝缝隙的门一按,他将我围在门口,后路前路全部都被他封死。
我干脆站在那里看着他,我们两个人静静对峙着,他声音沉沉的说,“是你主动坐好,还是我抱你。”
我指了指沙发示意他说我自己会坐,他满意的点点头,不过并没有立即离开,只是伸出手在我颈脖处摸了摸,微凉的手指正好停在我喉咙处,他微微眯了眯眼。
我伸出手将他推开,知道和他硬碰硬永远都是徒劳,自己从他下肢蹲了出去走到沙发上坐好。
他转过身松了松领口,随意把外套脱了放在沙发那里,眸光情绪平静的看向我,说,“离我太远,坐过来。”
我们家的沙发是那种老式的长沙发,我和许深霖之间可以坐下两三个人的距离,我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他长腿双叠,丝毫不为我的抗拒而恼怒,只是淡淡道,“不过来也可以,明天我就找人把这里给封了。”
146.不说话我就代表你默认
许深霖很会抓人的命脉,我忍气吞声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他身边,两个人之间保持最安全的距离,他懒洋洋靠在沙发边上,挑眉侧脸看向我,他说,“你想怎样。”
他和我开口第一句话是你想怎样,我有些没明白这个意思,有些不懂又疑惑的看向他。
许深霖靠在那里伸出手碰了碰我的脸,这次我没有躲,只是感觉他手指的温度凉薄又带着莫名的舒服感,他在我耳边开口说,“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会恨我吗,宋文静,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干净,你要明白,身为一个商人保护自己一切最好的手段就是保全自己害惨别人,你应该也知道我母亲是怎样死的,许氏本来就是我外公的资产,你以为江南城又有多干净,现在不过是他失败了,我成功了,假如是我失败了,你以为我的下场能够比他现在好多少,那场车祸按照我二十几年的驾车车龄会发生事吗?相信我,让你有那么难?”
我伸出手从桌上拿起他放在那里的手机,解锁来到编辑短信页面,打了几个字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也不是怪你,你是害死宋濂的凶手,这点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至于你和江南城的恩怨我没有兴趣听。”
我这样说着,他眼眸停留在手机屏幕上,“所以呢。”
我接着又打了几个字,“我觉得我们不适合。”
他慵懒的靠在那里,“所以呢。”
我说,“没有所以,不适合就分开。”
他说,“你以为我们还分开得了?”
我点点头,“任何在一起过的人都可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