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庆。我并不是想拆散你们,我也没想过事情后来会发展成……”听我问出了这句话的B王,终于变得动容起来,他低声地向我解释着,但我却已不想听到他的任何说辞!
“够了!王叔叔,或许我不应该这么没礼貌。不过如果你不希望我们在一起,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但你却选择用、用这种方法伤害我、伤害王蕴……抱歉,我实在不能接受。”说完,我便要转身离去。
“等一下,阿庆,叔叔也知道自己很自私。不过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就因为叔叔当年对不起蕴蕴和她的妈妈,抛下她们一个人走了,所以回来后才不顾一切的想补偿她们。我也知道自己为了让她妈妈少些操心,牺牲你们之间的感情是不对的,但她妈妈一直有病,现在更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急需要更好的治疗,可是、可是蕴蕴那孩子却不肯接受我的任何帮助!所以我真的希望、真的希望你们能帮帮叔叔、帮帮我,帮我劝劝蕴蕴,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妈妈这样下去啊~”B王见我真的要走,抓着我的手臂激动着说出了一番话,从他那颤抖的声音中,我的确相信事情确有隐情,不过即便如此,却也无法撼动我那颗已冰冷的心。
“抱歉,但我不想帮一个有心机的人。”最后的最后,我抛下了这句残忍的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什么M兄弟义气!什么M山盟海誓!什么M狗P亲情!到头来还不都是为了一己私欲,都M是为了**!呕……”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夜晚的路上,仅管已经灌进了七听啤酒,吐了整整四次,却依然解不开、挥不去这几周以来的全部心结。
恍惚中我的泪又不自禁的流了下来,眼前开始闪现那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带着憨笑的老周、比我更像个男生的樱木、虽然喜欢同性却对待感情更为真挚坦诚的小桂子、为爱痴狂却一直让我倍感困扰的正气水……
“阿庆~你没事吧?”一声关心的话语从我身后传出,我泪眼朦胧的转过身去,影影绰绰地看到了一个绝美的身形,她是那样的夺目、那样的温暖,温暖得以将我融化、足以让我忘掉一切的痛苦与哀愁。
没错,她就是个那个一直潜藏在我心里的熟悉身影,那个每每在我迷茫彷徨中出现的感动与牵挂,那个让我魂牵meng绕、用尽全部去爱的人!
所以我不顾一切地朝她扑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身,将头停靠在了她那温软的肩头,轻声地在她耳际说道:“别离开我,我真的、很喜欢……呕!”
我在头痛欲裂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身在一张又大又舒服的双人床上打着赤身,下身仅着胖次,哈喇子飙了一枕头!
这尼玛meng境也太接地气了吧?于是我带着这样的疑问,支撑着坐起身来下地,打算即使醒来时发现自己尿了床,也要在meng中拯救自己那已经中了北斗神拳的膀胱。
而当我拉开洗手间门的一刹那,竟有一个身材窈窕、肤如凝脂、身穿比基尼的形大美女就活生生地站在里面!
我靠靠!要是平时我敢肯定这是一场了无痕的Xmeng,不过此时,我却在兴奋的同时更多的感到一种惊讶,因为这次的meng中女猪脚竟是那个我从来都不曾YY过的——尹丽娜?!!!
这就有点rpri了吧?难道潜意识也担心我经常对着志玲姐姐和樱木YY产生审美疲劳,自动帮我换了个口味?!
不过,在我心里她可一直是伟哥的人呐,即便是让我在meng中YY,我也有一种“友妻门”的负罪感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反正我现在已恢复单身,而前不久经伟哥之口也得知他们并没有正式交往,这孤男寡女在meng中同处一室,难道还要为了那虚无的道德,对不起自己那已经跃跃欲试的那什么?不、前列腺,也不是,反正……反正就跟着感觉走吧。
于是在电光火石中做出决定的我,微微地朝她露出一个微笑。随后勇敢的摸向了自己小兄弟,直奔马桶而去!(我去尿尿,你们想什么呢?)
“啊!!!”尹丽娜发出一声尖叫,瞬间将我从吓尿的状态直接逼到了尿液回流的病态。我一个激灵窜出洗手间,转身靠在墙上大喘着气,忽然觉得这一切似乎有点过于真实了。
“你干什么啊?讨厌!”洗手间的门被“嘭”的一声关闭,几分钟后才开启,待里面的人走出来时,已经理好了头发、穿戴完毕,那张面若桃花的晕红脸庞比起比基尼来,诱惑程度也未见得降低几分。
“我、我……”我连嘴里的牙都几乎要惊讶的掉下来了,支吾了半天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啊?喝醉了吐了人家一身,让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见人啊!只好、只好在附近找了、找了这么一个地方。”尹丽娜把脸别过去喃喃的说着,而我却从她那发紫的脖子上看得出来,我刚才下意识的小便动作,她还是有所捕捉的。
“我、我不是在做meng?”感觉一阵寒冷的我捂着自己身上唯一有布片的部位瑟瑟地问。
“做什么meng啊?要是meng,也是场噩meng!哼。”尹丽娜说完,再不理我,自顾自地几步走到床边上坐下,打开电视沉声不语。
“啊?!!!”我可以完全确定,现在我嘴里的牙连同下巴已经全掉下来了。
“神经病!”尹丽娜嗔白了我一眼,却在瞄向我的一瞬间慌张着再次把脸别了回去,低低地说:“你的衣服我已经让宾、让服务生帮着洗好烘干了,就放在洗手间里,你、你快点穿上回家吧!”
“哦,谢谢噢。”我嘟囔了一句机械的就要往洗手间里走,却在关上门的一刹那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了一句:“那个、那个,我们、我们没什么吧?”
“见鬼去吧!”尹丽娜说出了这样一个不知所云的答案,难道我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还要去问鬼?!
当晚的事情就在“虽不是、meng却胜似meng”的稀里糊涂中过去了。因为事先知道是B王请客,所以即便我回家时已至夜深,父母却未加追究,不过父亲却问了我几句B王要我帮什么忙之类的话,被我哈拉着带过去,也就不了了之了。
其后的几天里,我日常的胡混日子中又多了些奇怪的紧张,我总是紧张于见到尹丽娜。虽然她由于高三的学习任务早不在学校的各项活动中露脸,但最近我去总能莫名其妙地在毁文的各个场合里与她偶遇!
上学时与她不期而遇、课间与她在“奋飞”下擦肩,放学时也能恰巧碰到晚自习间休出去买东西的她……反正就是各种形式的“猿粪”,后来整的我连听到她在广播里的声音都会不住的打冷战,惹得金子经常同样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不舒服,我不舒服极了!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了。
还好高考前那一点P用没有的模拟考试及时出现了,考试的过程像往常一样不值得一提,不过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该好的还是好、该差的还是差。噢,不不不,应该说绝大部分的毁文高三校众还是遵循了恒定规律,但大跌眼镜的在于尹丽娜和伟哥彻底颠覆了原有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