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过对方丢过来的似乎不是任何一种状如血滴子类的大杀器啊!看其形、观其色,反而更像是一个又白又大又……的东东!!哎?为毛见后,不但没让人觉得丝毫危险,反而有股子小充动呢?!!!
“咚!”呆瓜的我与五菱抛出物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应声倒地的我终于确认了这个又白又大又软的东东,肯定不是杀器,应该是个碧池,不!是个淫,哦不,是个……“果”女?!!!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遇神杀神、见魔灭魔滴“淫体丨炸丨弹”?!OhMyGoodness!这种丨炸丨弹,我还想要更多一点!
“臭碧池,以后别让老子再见到你那张贱脸!”光头佬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而他的后面的那句话直接点燃了我的怒火点!
Fuk!你把别人当做什么?动物还是玩物?!!每个人都有他的生存权利和生活方式,即便真是碧池,也该有她应有的尊严!!!
满腔愤怒我一下子从地上直接跃起,二话不说直接用右手指向了五菱里的光头佬,低沉着嗓子吼道:“不管什么事,今天单凭这句话,我就要教训你!”(帅爆了有木有?)
而光头佬见到杀气腾腾的我,先是一愣,若有所思的同时还怯怯地对我瞄瞧起来,靠!看表情,竟好像对我有意思似的!!!
这放谁能忍得了啊?就算老子长得帅到掉渣,也不能在这么一个场合被你当街YY吧?
于是我气运丹田,憋足了一口子怒气,打算先一下子喷他个半死。
可就在我即将喷发之际,一只白兮兮、滑溜溜、臭烘烘(嗯,臭的、很臭很臭的那种。)的玉臂柔柔地裹着我的麒麟臂顺势攀了上来。随后一副半裸的娇躯闪动着白花花的光泽依着我侧身而立,于是看见了身边那个满脸花妆,头发蓬乱的碧池,不!果女、半果女。
那什么,她……挺丰满的。
(晕,老四,你是不是想此文被封杀啊?!传递正能量懂不?!!Uand?!!!)
我拼命地扯回了那深陷在孽缘里的双眼,“咕咚”地吞了一大口口水,勉强湿润了一下干燥得快出火的喉咙,正要继续之前伟大的喷人事业。这才发觉再没了之前的Feel?脑海中剩下了那洁白无瑕的雪山以及山顶端的点点艳红。
“M!你TM睡了老娘不给钱!!你个狗东西!!!”
我勒个去,这句脏话的信息量也太大了吧?我琢磨了半晌愣是没明白它所表达的意思:究竟是果女啪了光头佬的妈妈,还是光头佬的妈妈睡了果女,亦或者是光头佬睡了果女;不过这件事又和光头佬家的狗有神马关系呢?
搞不懂,简直实在令人费解!本来我也想骂几句脏话来的,不过以目前的文化程度来讲,好像无论从涵义上还是层次上都无法企及此等境界诶!
光头佬也被果女骂得脸上一阵青红皂白,但却在吹胡子瞪眼的关键时刻再一次瞥见了我,随后便生生地沉寂了下去,耷拉着光秃秃的脑袋,在车里别过脸偷瞄我!
我靠靠!你个BT,难道你还怕在我面前崩坏了形象咋的?
场上的形势不断在古怪中延伸着,果女继续用她那已过六级的脏口结结巴巴地冲光头佬吐槽,而光头佬则持续含羞般的闪避我的目光,而最无奈的我则更搞不明白这世界咋就变得如此令人难以理解了呢?!
“我M,你个烂到家的臭碧池!哥几个上了你,已经算TM给你脸了!!你要是再不滚,老子TM就下去抽你!!!”场上的和谐终于被第四个人打破,一个满口大黄牙的司机摇下了五菱车窗,开始朝我们狂喷。
“算了、算了,还是回去吧。”光头佬再一次含情脉脉地瞟了我一眼后,劝导黄牙一起早死早托生。不过这一眼,却让我对光头佬的模样似乎有了点模糊的印象,难道我和他上辈子也有过五百次的回眸?靠,那我TM至少得吐六百回!
但黄牙却没能在我身上瞧出任何可畏的模样,仍是一副要下车抽人的态度,可光头佬却死死按住他再三示意快走。最后黄牙只能不满地盯了我半天,从嘴角里挤出了一声“呲”,开着破五菱一溜烟的跑了。
“你们这帮混蛋!!!”看着远去的五菱我终于吼出了这句毫无威慑力的脏话。(算脏话吗?算吧……)
“那什么……碧、不!果、不不!!姑、姑、姑,姑娘您、您、您没事吧?”我脱下了外套披在果女身上,紧张地问道。
What?你们这帮淫不夸奖我的君子行为就算了!竟然还问我为什么把衣服给她披上?!禽兽啊禽兽……哎!别丢垃圾啊!!好吧,我承认,我的君子行为是因为路两侧已经有几位貌似欲火焚身的大叔在流口水了,更有一个大爷级的已经开始往外掏电话了!!!
我靠!介都是神马人啊?想我泱泱大国民众对X生活咋就能压抑到这种程度呢!!可悲啊可悲……不过话说回来,双手搀扶姑娘手臂裸露部位的触感真爽哎呀我去!你们真丢东西啊?No!
“我、我、我……”听到我的问话后,几乎是瘫在我怀里的姑娘微仰起头,朝我轻启朱唇地吐出了,一股冲天地臭气!!!
卧去!盆友们,恶臭、超臭超臭的那种诶,如果那些重口味读者非要让我形容一下的话,我想那味道有点和下水道返出来味道很相似,但是又不大像,因为出了臭以外,好像还有点刺激性的味道。没错,这股味道,我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哪里呢?
?!……?!!……?!!!
这味道难道是?!!!
“呕……哇……哇呕……”
晚了,一切都晚了,这挨千刀的果女直接在我身上直播。
我靠靠靠靠靠靠靠靠!!!!
于是后来我只能选择陪在她身边。其后,果女又连吐了几次,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后(难受的呻吟,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才拍了拍我的肩膀臭气熏天地说:“回、回家,送、送、送,送我回家。”
“好吧。”我用力地闭了一下早已干涸的双眼,喃喃答道。“可是,你住哪啊?”我理了理思绪又问她。
“就、就这个小区,16栋,七单元,四楼,40、403……”
“16栋,七单元,四楼,403……”
?!……?!!……?!!!
我擦擦?!你是李老板的女儿?!!!
不得不说,这世界上总是有着太多的巧合,很多时候当你已经放弃了继续寻找希望时,你要找的它却刚好出现在你的眼前。
唉,这或许就是古人说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你怀里吐。好臭、好恶、好无奈。
不管怎样,总算是完成了四斌交代的任务吧,所以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架起了已经不果的李氏孤儿,回头再次朝扁矮小楼而去。
一路踉踉跄跄地把人事不省的李姑娘架回到她家门前,结果又碰上一个难题:没有房门钥匙。我羞色地望着她那仅穿着一条紫色丨内丨裤的玉体,不由得苦叹了一声:估计傻子也知道在她身上肯定翻不出任何有关钥匙下落的线索。
最后我只能扯着嗓子一遍遍地问她钥匙放哪了,过了足有三分钟,她才悠悠地转醒,透过那已经铺满整张脸挑染长发的间隙,傻笑着回答我说:“嘻嘻,在、在垫儿、垫儿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