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远了，能卖的地方，非古玩街不可么？”杨登渠问道。

“也没什么不可，只是时间长短罢了，依老夫看来，古玩街绝对不只三十年，只不过可能更霸道一些，是对主身伤害太大，怕那人还未必能有您夫人长寿。”褚云道。

杨登渠微笑道：“霸道好，这样才吃的饱嘛，至于女人.......享几年别人一辈子都享不到的福可以了，少活几十年不算什么。”

褚云面无表情，没有言语，他知道面前这个人也许会觉得愧疚，但绝不会后悔，女人之于他，不过是工具，算不死也总有被抛弃的时候吧。

所以他也不觉得愧疚，当然一开始他也不觉得愧疚，他和雇主各取所需，如果那个女人想怨恨，那也只能怨她找了一个心狠的丈夫。

也不能算心狠，男人嘛，应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女人算什么？古人为夺皇位，父子相杀，手足相残，很正常！

“对了，这块地出了点问题，过几天听消息吧，可能要准备请您朋友再来一次。”杨登渠说。

褚云疑惑的看向杨登渠，杨登渠喝了口红酒：“用不是最好，但是如果真有人想断我下半生的财路，我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褚云点点头。

“对了，您告诉他这次准备点温柔的，不用弄得太血腥，一个女孩子，还是给人留个好相貌，但还是一个要求，要让医生查不出来死因。”杨登渠说。

褚云摇摇头，杨登渠不解，便听褚云道：“现在不是二十年前了，这种死法医学一般都被归类为一个新名词。”

杨登渠继续听着，不过褚云却没有解释，只是道：“不过有一点放心，他们解释不明白。”

杨登渠笑了，效果达到好。

“不过现在的价钱可不是二十年前，这个你有点准备，还是老规矩，价格你们自己谈。”褚云说。

杨登渠笑了：“这个不用您说，多少钱我都愿意花，我只要一点，省心！”

褚云点点头。

“褚老，我敬您一个！”杨登渠说。

褚云一直背着手，此刻拿出一个手壶，和杨登渠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自己的白酒。

褚云告辞而去，杨登渠亲自送到楼下，然后再次回到顶楼，望着自己脚下的城市笑着。

杨登渠很庆幸他年轻的时候认识了褚云，这让他做很多事都可以肆无忌惮，因为根本不怕被人发现什么，像这次，哪怕真到了那一天，秦家人算知道是自己做的，却都拿不出证据，甚至他们都会觉得真的是个意外。

李艳阳几天来足不出户，一心修行，他惊讶的发现自打那天之后，体内所能聚集的真气大幅提高了，总有一种喂不饱的感觉。

终于，在三天的聚集之后李艳阳再次决定试试。

这次不用人帮忙念，虽然只试验过一次，但他记住了那条线路，也记住了运行时候的情况和操作，一切顺其自然。

真气再次聚集睛明穴，李艳阳稳定心神，默默给自己鼓劲。

“阴阳无极，乾坤颠倒，天眼！开！！！”

眼睛是用来看世界的，不一样的眼睛，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当李艳阳默念咒语，猛然睁眼，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前方有虚浮的气体，如同下雾了一般，空稀薄，略微泛白，下边浓郁，接近地面有些泛黑。

李艳阳正在欣赏着不同的世界，突然一阵眩晕，李艳阳赶忙收功，这才好转。

他明白了，真气供应不，所以天眼无法常开。

随后几天李艳阳反复试验，知道趋于熟练，这个过程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是开天眼的时候不必倾覆全部内力，只是内力越强看的越清。

李艳阳惊喜不已，开天眼的能力他是听说过的，于是在娴熟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找了一个生物试验，正是在别墅院子里有了一席之地的道哥。

李艳阳运气眼，猛然睁开。

这一看李艳阳大吃一惊，因为原本眼的道哥变成了一团黑气，只有周边泛着白。形状还是那个形状，但看起来十分恐怖。

这几天李艳阳已经明白了，他看到的悬浮气体只有两种颜色，黑的是阴气，泛白的是阳气。

以前听师父说还没觉得什么，此时一看，当真有点触目惊心的感觉。

道哥似乎发现了李艳阳的不同，抬头看着主人，然后登时惊恐的钻回窝里。

李艳阳喜出望外，道哥平常怕自己，但也亲近自己，此刻摇尾巴跑回去，不敢看自己，说明他惧怕自己的眼睛。

其实李艳阳不知道，别说阴气甚浓的道哥了，算正常人看着也会害怕，因为他的眼睛是猩红的。

“道哥！”

李艳阳叫了一声，道哥出来，李艳阳一闭眼再一睁眼，然后眉头一挑，登时一道细微的精光射出。

嗷！嗷嗷嗷嗷.......

那精光，正道哥腿部，但在李艳阳的眼里，那道精光透过阴气。

道哥嗷嗷嗷的叫了起来，仿佛谁踩了它的脚一样。

李艳阳赶忙去安抚，发现道哥此刻极其惊恐，还带着几分萎靡，仔细一看它的脚，完好无损。

虽然道哥模样凄惨，但李艳阳知道这只是小伤，可以自行恢复，但他确认了一件事，这天眼果然是有攻击能力的，只是它打的不是身体，而是能捕捉的气。

第二天，李艳阳又趁着太阳落山的时间来到一处墓地，打开天眼，果然见墓地之一片黑芒，外边要浓的多。

李艳阳眉毛一挑，一道精光射出，黑芒被短暂击穿，然后重新聚拢，李艳阳加大力度，这次阴气被穿的空洞稍大，随后又慢慢聚拢。

李艳阳在自觉功法成熟的时候再次来到楚天家，第一是分享成功的喜悦，第二是来继续求学的。

当然不是向楚天，而是冲着皇甫东风的那些书籍。

他之前看的最多的是风水方面，但这次他想好好了解下道家秘术，皇甫东风的书里有很多实例，包括一些捉鬼和一些闹鬼现象。

玄学一脉相承，虽然道法更加离，但也逃不出阴阳五行，很快李艳阳发现其实很多道家秘术的问题都是门遁甲能够解决的，只是不同的方法和效果，各有功效。

李艳阳以前了解门遁甲，虽然不算精通，但理论基础是有的，只是所听实例不多，除了师父曾经提道太师父布的七星续命阵，其他的还真没什么了解，但皇甫东风这里有案例，很多，小到戏耍孩童，大到绞杀“恶鬼”，分门别类，李艳阳看的十分入迷。

李艳阳沉浸在自己的学海，却不知外边的世界已经乱做一团。

这天是农历二十四，南方和北方不同，北方习惯是把腊月二十三称作小年，南方则是腊月二十四。

这本来是颇为喜庆的一天，但秦淼依然在忙碌着，按照她的行程计划，她要去苏杭周边的一个乡下做调研，当时秦淼正在当地官员的陪同下站在一处水泥路的小桥看一片树敌，不料秦淼突然昏倒。

众人大惊失色，赶忙送往医院，本来大家以为只是疲劳过度，或者是高血压、低血糖什么的，但是诊断结果一出来，一众官员险些昏厥。

脑死亡！

当秦思成等家属来到医院的时候也全部如遭雷击，副市长突然脑死亡，整个医院的高层都出来了，经过专家会诊，结果没有问题，正是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