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一起吃饭吧!”李艳阳笑嘻嘻道。
“不吃!”钟妙可摆了个冷眼色。
李艳阳偷笑一声,拍了拍前座的一个男生:“小明同学?”
名叫钟鸣的家伙苦着脸转头,他一直听着身后两位一二把手聊天呢,没料到班长突然拍了下自己,本来有点受宠若惊,谁知班长居然这么称呼自己。
“你咋了?”李艳阳发现“小明”同学脸色不大好看。
“班长,我不是小明.......”钟鸣苦着脸道。
噗嗤一声,钟妙可笑了。
“哦,老师划重点了?”李艳阳问。
钟鸣刚要说话,不料团支书开口了,十分威严的轻声喝道:“好好听课!”
钟鸣曲于团支书大人的淫威,知道班长屁用没有,赶忙一缩脖,好好听课去了。
李艳阳心一笑,又要转头看向身后。
钟妙可忍不住了,拉了李艳阳一把,没让他转身,咬牙道:“午一起吃饭!”
李艳阳嘿嘿一笑:“知道团支书大人不会放弃我的!”
午饭两人一起在食堂吃的,钟妙可是闲不住嘴的主,叽叽喳喳的没完,李艳阳有求于人,只能笑脸陪着。
“对了,明天校队有赛了!”钟妙可突然说道。
“啥?开始了?”李艳阳问道。
“早都开始了,都打了一个客场了!”钟妙可道。
“输了赢了?”李艳阳问。
“输给复旦了!”钟妙可无奈道。
“哦,那还不算太丢人。”李艳阳点点头。
“不丢人?输了二十分呢!”钟妙可道。
“二十分不算多吧?”李艳阳问。
钟妙可点点头:“也不算太多,反正没赢过......”
“复旦那么厉害?”李艳阳惊讶道。
“嗯,他们年年能打进正赛,是分赛区的种子队。”钟妙可道。
“那更无所谓了,没事,等他们来了,我闹死他们!”李艳阳安抚一句。
“对!一定弄死他们!”钟妙可攥了攥小拳头。
“你恨他们?”李艳阳不明白钟妙可怎么这么兴奋。
“当然了,每一个苏杭大学的学生都恨他们啊!”钟妙可说。
“为什么?”李艳阳不解。
钟妙可瞪大了眼睛,发现李艳阳一脸茫然,然后讲起了复旦和苏杭大学的恩恩怨怨,原来这两个高校之间一直互相看不眼,掐的水木和京大还严重,处处较劲,如同死敌一般。
两个学校都自诩江南第一名校,复旦是新生代,又坐落在娇子城市,所以很嚣张,而苏杭大学一直把复旦当成自己一个分支,因为要不是当年苏杭大学的大家援助,根本没有复旦数学系的辉煌,没有苏杭大学的鼎力支持,也没有复旦的今天,所以总是骂复旦忘本,一来二去,恩怨交织,本自同根生,这么开始相煎何太急了。
李艳阳听的有趣,虽然这种东西孤掌难鸣,谈不谁对谁错,但既是苏杭大学一员,当然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也跟着钟妙可同仇敌忾。
吃了午饭,李艳阳告诉钟妙可自己明天会把全部课本拿来,给她划重点,钟妙可提出一个条件,为了报答自己的恩情,李艳阳赛的时候必须倾尽全力,捍卫苏杭大学的主场荣誉。
李艳阳笑着点头,说不管谁来,都必须打跪他们。
经过钟妙可的讲解,李艳阳也明白了,原来分赛区选拔赛这东部分了四个组,每组六个队,循环主客场,最后积分第一的直接晋级,积分第二的再去打附加赛,一共正赛阶段有二十支队伍向着HUBA的王座发起冲击。
李艳阳陪着钟妙可吃了个午饭,然后打车奔向市委,因为他和秦淼约好了。
李艳阳的待遇不错,秦淼竟然在办公室接待了他,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李艳阳自然不敢太胡闹,所以见秦淼一个人在办公室,叫了一声小秦秦.......
“我只有五分钟!”听到这一声小秦秦,秦淼几乎魂飞魄散,咬牙切齿道。
“三分钟够了!”李艳阳淫.荡一笑。
“什么?这不可能!”
听到李艳阳的分析秦淼只觉滑稽,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怎么不可能?那你说他们为什么要修路?你不是说都要拆迁了,没必要修么,但这事半年前有风声了,那时候提出拆迁,那还多此一举干什么?”李艳阳问道。
秦淼若有所思,但还是摇摇头:“那也不可能!”
“那你说古玩街怎么突然风水不好了?”李艳阳又问。
“什么风水不好了?你不要在我这里宣扬迷信!”秦淼道。
李艳阳笑了:“那你说他们生意怎么修路之后不好了!”
“不可能!生意好不好和修路又什么关系?算有,那也是修路能让那边生意更好!”秦淼一直坚信要致富先修路的思想是对的,要说修好了路还把生意搞臭了,打死她都不信。
李艳阳又是无奈一笑,他知道想秦淼这样的人多的是,若是平常他倒会一笑置之,但现在可不行,他眼珠一转,突然笑眯眯的看着秦淼。
“你干嘛?”秦淼被李艳阳盯得有点慌张。
“老婆,亲戚走了,咱们可以.......”李艳阳嘿嘿一笑。
“你好好说话!”秦淼怒了,但很快她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李艳阳心想这妞还不算太傻,笑着道:“住宅的风水我都会看,何况人身的风水呢。”
秦淼惊讶不已,那天她好李艳阳怎么看出来的,以为他是见自己气色不好胡猜的,为的是调戏自己,但他现在怎么有看出亲戚走了呢?
秦淼突然恍然大悟,这还不简单,都猜来了,想猜走还不简单,毕竟这东西撑死了一周多点。
“别在这胡说八道!”秦淼又斥责了一声,不过这次相之前要温柔了很多,李艳阳发现她脸还带了一抹红晕。
李艳阳知道她内心松动了一些,道:“你不信算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据可靠消息说姓丛的是受到杨登渠的授意做的,而这块地拆迁之后也会卖给杨登渠,你不信可以自己了解一下,他们互相勾结,为了自己腰包,把别人生意搞臭,然后把那好地方占为己有,这是愚弄人民。”
姓丛的?杨登渠?
听到李艳阳的话秦淼有些讶异,如果这么说还真有点道理了,因为传言丛市长能升任常务副市长,这一路走来都和杨登渠有很大关系,她虽然正义,但不代表不知道存在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也知道这些话并非空穴来风。
李艳阳说了最后一句话告辞而去,秦淼在办公室里发着呆。
良久之后,秦淼起身走出办公室,向着一个挂着常务副市长的办公室走去。
轻轻敲门,传来一声请进,秦淼笑着走了进去。
“丛副市长,忙着呢?”秦淼摆出职业性的笑容。
“哟,秦副市长,今天没去调研?”丛笑人如其名,天生一个笑面孔,真笑起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真实,也十分平易近人。
秦淼摇摇头:“今天偷个懒。”
“哈哈哈”丛笑大笑一声,然后把秦淼迎沙发,一起坐了下来,道:“别太累了,这工作是做不完的,得养好精神,把精力用在刀刃。”
“谢谢丛市长提醒。”秦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