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身支开了方芳的双腿,故意在她的敏感处蹭了一下。
方芳浑身颤抖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晕,她低下头情不自禁的说道:“你真的好坏啊。”
我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方芳扭动了一下身子,估计是太久没有亲热不太适应我的节奏。
我在方芳的耳边摩擦着,双手开始游走在方芳身体的每个地方。
方芳咬着嘴唇小声说:“你小心点,别又扯到伤口了。”
我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起来,上一次我的腿坏了我的好事,让我生生憋了好几天,这次就算是腿断了我也要把这活做完喽。
方芳这种天生带着成熟妩媚的味道总是特别的吸引男人,很快,我们就渐入佳镜,方芳已经不在含蓄了。
这么久的分别,方芳对于我自然是期待的,一个女人最害怕就是寂寞,这种寂寞就像干烈的柴火似的,一点就燃。
我的身体向前摩擦着她的双腿,很快方芳本能的依附着我的身体,双手钩上了我的脖子。
当我吻上方芳时,她已经火热起来,她凌乱的头发,半敞开的衣服,还有那期待的表情,让我欲罢不能。
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在这里涌动,火热的声音让人听着害羞,两人之间的渴望,还有那无法抵抗的欲望,都让人觉得兴奋不已。
一曲节奏完成之后,我们没有停歇,我们相拥着在床上睡了一觉,两人肌肤之间的抚摸让我们再次激起我们的热情。
直到我的腿又开始叫嚣,我们这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医院那边就开始四处找人了,方芳让我赶紧回去,本来我是想送方芳去机场的,但是方芳死活不让。
她说她已经订好了车,等下酒店会直接安排人把她送到机场的。
我当然舍不得了,我让方芳留下来多陪陪我几天。
方芳偷偷的在我耳边说,虽然她不了解我现在的工作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她能感受得到,我还有大事要做,她不想耽误我。
我说,你怎么会这样说?
方芳说,有一次她在医院的时候,看见若君在跟医生寻问我的伤势,待医生说我还需要时间恢复的时候,若君跟另外一个领导人物的人说,那这次的任务就让她一个人去,所以方芳觉得,比起她,她觉得若君他们更加需要我。
我抱着方芳狠狠的亲了她一下。
我很感动方芳的体贴,虽然她看起来嚣张跋扈,任性张狂,但是她却是有着很多人都没有的心细与大气。
我答应方芳,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待我手上的事情完成之后我就把她带在身边,我们一起携手闯出一条漂亮且宏大的路。
在医院的车来酒店接我之前,我先行离开了,看着方芳那依依不舍的样子,我觉得很对不起她。
我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商人了,我走的每一步看起来好像都是身不由已,但却又何尝不是我自己所向往的呢。
我们每个人的一生,有少数的方向都是一生下来就已确定下来,有大部人都是在没有确定人生方向的情况下盲目的行走着。
我们总在不停的说着梦想,其实没有人能清楚的将自己的梦想表达出来。
他说他的梦想就是赚钱,难道他不想在赚钱的同时又拥有很多喜欢的女人吗?他说他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英雄,难道他不想在成为英雄的同时又可以拥有很多的钱吗?他说他想成为房地产大亨,难道他会丢下赚钱的娱乐行业不要而单独去攻守房地产吗?
我现在就是这样,我曾经觉得,我这辈子就是想赚很多的钱,成为一个让很多人都羡慕的商人,但是现在呢,我拥了很多的身份,我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做了很多很多的事让人看起来很不可思异的人生。
这就是我的人生,一个看似有着很远大的梦想,却又在做着很多与梦想无关但是又很精彩的人生。
我没有办法左右来发生在我身上的各种事情,因为很多事情看似无奈,却在做完之后哪一件不是让人觉得激动兴奋呢。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回到了医院,我刚走进医院就让若君给抓住了。
她紧张的抓着我的胳膊看着我问道:“你跑哪去了?医院里的护士说昨天晚上你没在医院。”
我觉得她有些大惊小怪,我挣脱开她的手说:“方芳今天回去,我去送她去了。”
若君说:“那她人还没走,你怎么就回来了?”
我觉得有些纳闷,她怎么知道方芳还没走?难不成这几天她都在监视方芳啊,难怪方芳会跟我说那些奇怪的话,还说什么她觉得我变了。
我抓住若君的手说;“你是不是跟方芳见过面了?”
若君抽回她的手说:“要说见面的话就是她刚来医院的时候我们不是在你的病房碰到过一次吗?”
我说:“那你怎么知道方芳的机票是几点的?”
若君看了我一眼说:“你的状态看起来已经差不多了,有些事情我该告诉你了。”
若君的表情非常严肃,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心急如焚的跟在她的身后回到了病房,来到病房之后,若君给我拿出一叠资料,她告诉我在我住院的这些天,她跟着年局去整理大毒枭那件案件,她发现一个问题,大毒枭的集团被缴了,但是在里面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信息。
不管是丨毒丨品,还有金钱以及账目,他们都没有多少收获。
大毒枭暗中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牵涉的案子不胜其数,但是现在他们的集团看起来就是一个空壳。
也就是说,在大毒枭倒台之前,他们内部就已经让人给挖空了。
这可是个重大消息。这样说来,年局他们费尽心思扳倒的敌人,竟然只是个诱饵?真正大头早就让人给搬走了?
那又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若君拿出一张相片递到我的面前。
靠,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冤魂不散的死对头常北通。
若君说:“毒枭张被抓之后没几天,在医院治疗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死了。”
我说:“让人给灭口了?”
若君说:“虽然医生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死因,但是我认为决对是他杀。”
我说:“这就对了,如果这事跟常北通有关系,那毒枭张必死无疑。”
若君说:“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特别留意你的那个朋友,你之前说过,常北通是你的死对头,那所有跟你有关系的人都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才会暗中派人保护大老远跑来看你的那个女人。”
若君在说出大老远几个字的时候语音说的很重。
我摸了一下鼻子说:“她叫方芳,她不会有事吧。”
若君说:“我已经叫了人保护她顺利离开这里,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