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宁沉默着,在虞秋霖离开之后就回了三号楼,在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孙长宁给陆羽发了一个短信和一个语音,接着就出了学校去了国术院。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找到陈云均,他并不在这里,而居住楼里面也没有他的身影,在问了其他人之后,刘文军告诉孙长宁陈云均出去办事情了。
手机显示正在拨号,很快打通,孙长宁听到电话另外一头陈云均的声音,于是和他开口说了这些事情。
只不过,事情的具体细则被掩盖过去,只是说自己需要暂时离开紫华一段时间,问他能不能帮自己顶下班。
“我不在国术院内,比武大会的时间推迟了,我最近没有什么事情,怎么,军部有什么问题需要找你帮忙?”
陈云均三句两句就猜测到了事情的问题所在,虽然和真正的事件相差有些大,但是军部参与这个方面他是猜到了,孙长宁也没有隐瞒,只是告诉陈云均军部要去港岛回收一些东西,而这个问题和上一次的江天正被暗杀有关系。
“好的,我和马部长说一下,你既然这么讲了,那马部长大概知道是什么问题了。”
陈云均答应下来,他暂时把手机放下,打了电话给马天锡,在得到肯定的回复后,陈云均重新接起手机,和孙长宁通起话来。
“我有三个半月的清闲时间,这段时间可以帮你顶班,但之后就有我的工作来了,到时候你必须要另外找人,不过马部长大概会给你安排的吧。”
“没有办法,现在国术院必须要有人驻在紫华,甚至燕京大学也已经派遣了高手进去,从这里的话,同级别除了我之外,还真的没有能给你顶缸的。”
得到陈云均的答复之后,孙长宁稍稍斟酌了一下。
江天正的拍卖会大概是在十一月到十二月的时间内开始,现在已经是九月末十月初,三个月的时间完全没有问题,那边的事情结束自己就回到燕京,剩下的就是准备第二年武道大会的事情了。
时间刚好可以卡上,于是孙长宁和陈云均谈完之后,告诉了他自己的宿舍楼与房间号,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便挂断了手机。
毕竟是非常时期,上一次紫华大学出现的枪击事件让国术院不得不派驻高手协助紫华进行回护,加上军部也有人在大学之内,以及儒教有部分人员居住在这里担任要职,目前来说,只要不是那种暗杀宗师级的人物进去,大概都能够应付得来。
那一次毕竟是特殊情况,因为大部分的人都还没有回校,校园内的警戒力量不足以对付一个拿着枪的暗劲高手,虽然那家伙的准头很差。
高手不可怕,可怕的是高手还拿着枪,两个高手对决,其中一个打着打着突然掏出枪给另外一个人来了一下,而这个人的枪法又是百发百中,那就很可怕了。
强大的拳术加上百发百中的枪法,电影里面演绎的那些无所不能飞天遁地的特务间谍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水准了。
很快在中午的时候孙长宁回到紫华大学,重新见到陆羽,和他说了这个事情,而他同样有些惊讶,在听到虞秋霖和李沉舟都已经敲定时间之后,他点了点头。
“好吧,摊上你这个学员算是我倒霉,不过看在你帮我辅导了不少拳法的份上,剩下的年底总结之类的,就我帮你搞定算了。”
陆羽摆摆手:“至于馄饨,这家伙现在顶替了原本的老猫,成功登上了‘图书馆馆长’的位置,天天不少小丫头跑过去看它,还用我去操心吗?”
孙长宁挑了挑眉毛,和陆羽说清楚剩下的事宜,而陆羽则是取了一些书本,对孙长宁开口:
“既然要去港岛,那么就要了解一下那里的风土人情,还有一些细节化的东西”
两天后。
孙长宁坐在飞往港dao的飞机上,此时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领带勒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总而言之孙长宁异常不喜欢这种装束。
大片大片的云漂浮在天上,形成一片又一片连绵的白色大陆,而在孙长宁的座位边上,虞秋霖穿则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名牌衣服,带着墨镜,那衣服倒是有些哥特风格。
在两人身后的位置上坐着的是李沉舟,他抱着双手,此时两耳上戴着类似于助听器一样的东西,至于那东西有什么用处,孙长宁也不晓得。
“这可是头等舱,别绷着个脸。”
李沉舟注意到孙长宁在看他,于是抬起头来说了这么一句,孙长宁的脸侧着,略有诧异,于是道:“我注意很久了,你那个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哦,这个是音乐耳机啊。”
“别扯淡好么。”
孙长宁翻了个白眼,李沉舟笑笑:“p人员定位,这可是高科技,你玩不来,像是你这种盖世的大英雄,就应该在公主出现危机的时候一拳把恶人打翻,弄高科技这和你的画风不符。”
“呵,还公主出现危机呢,这公主可能打的很。”
孙长宁的话语无意的点了虞秋霖,而后者一只手托着腮:“聊天吹水到此为止,等到了港dao下飞机的时候,我和你一起上车,到时候有人直接把我们接回去,李沉舟就去该去的地方。”
虞秋霖这么说着,李沉舟看了她一眼:“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请报上最好不要有什么隐瞒的地方。”
“大部分是这样了,你应该是去江天正那里,有空多联系就行,关乎于神玉的情报我还是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但是其他的就不一定了。”
李沉舟眯了眯眼睛:“这可是和当时说的有出入啊。”
“不要用那么恐怖的目光看我,我没有意图对抗国家机器,李沉舟同志,我们终究只是合作关系,拜托我一个女孩子也是需要**的好吗?”
虞秋霖拉了一下墨镜,露出镜片下如黑曜石般的眸子。
“到了这里首先要注意的一个就是洪门,长宁和洪门的关系有些问题,上一次我听说你把我抓到的那个嫌疑犯进行拷问了?”
虞秋霖向着孙长宁询问,孙长宁点点头:“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谁说吗?警界的那点破事情武人哪个不知道,你以为我真的是只读圣贤书不闻窗外事?学生可不是我的主业。”
她这么说着,而后懒散的伸了个懒腰,虽然穿着略显宽大的下摆裙,但上身的曲线则被完美的勾勒出来。
少女在十六岁到二十二岁的期间正是她们岁月中最美丽的时代,美好的事物总是能让人想入非非,就如同美丽的景色会让人流连忘返一样。
她把身子放轻松,一只手托着腮帮子,朱唇轻启,那一颗虎牙露出来。
“朱鸿武是朱鸿文的兄弟,他死了这件事情肯定是要有说法的,但是你如果还是之前那个籍籍无名的小辈倒也罢了,只是现在你的身份已经不简单了。”
“宗师的名头罩在脑袋上,只能说当初朱鸿武来的时机不恰当,刚刚被你打死,你立刻就登上了宗师的位置,以至于到现在一年过去,你已经成长为一个庞然大物,身后还站着天下的道门和国术院,乃至于军部都有一定关系。”
“这个成长的速度出乎了洪门的预料吧,这估计也是为什么他们一直没有向你讨说法的缘故。”
虞秋霖这么说着,而李沉舟插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