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去菲国的完美计划,这次去菲国我差点就没命回来。
希望我的杰作能把康米干掉。
拿了一条毛巾泡了点温水,走到妻子的身边我用毛巾轻轻的擦拭妻子额头上的汗水等待着急救车的到来。
“王强,你少猫哭耗子,你不是想让我死吗?”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变了,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股浓烈的恨意。
说实在的,我从跟妻子结婚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她这种眼神。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帮忙擦拭她额头上的汗水,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这期间妻子的情绪波动挺大的,一直把我的手甩开,还说我假好心之类的话,说不用让我管,还说了一些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妻子说是她瞎了眼,才会看上我这么一个垃圾男人,还说我是一个垃圾都不如的男人,不值得她付出这么大的牺牲。
更为重要的她说了一句话,让我的心里非常不舒服,而且又无法反驳。
她又跟我提那高利贷的事情。
我真的很想吼她,但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吼她?
我只能把这股气憋在心里,或许离婚之后大家各走各的会好一点吧。
大约十分钟左右,救护车来了。
几个医生抬着担架过来,最终我把妻子送上救护车。
上了救护车医生跟我说妻子受到了莫大的严重的刺激,肚子里面的孩子可能出问题。
听到这里,我的手都软了。
刚才我没事,说这些话刺激她干什么?
真是嘴贱!有种想打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在车上我还想点着一根烟,被医生给制止了。
旁边的护士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看着我,从她那种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她非常鄙视我:“明知道你老婆怀孕了你还刺激她,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
我把话都咽下去了,因为我无从反驳。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只能想办法解决。
“这可是两条活生生的生命。”护士又说了一句,同时又说道:“你这样做,跟一个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
我也不知道护士为什么会那么气愤的说我。
护士看到我没有说话很快就给妻子上氧气。
我坐在救护车上,心里真的非常痛苦。
不一会,我们到了医院里面,帮妻子办理了住院后,我是想回到公司去!
妻子一个人在医院里面又没人照顾。
本来想找个护工来照顾她,但遇到重要的事情谁来签字?
回眸一看,我才发现妻子只身一人,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莫名的难受。
我没想到妻子这么脆弱,只提出一个离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就算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婚也必须离,这次我铁了心要跟妻子离婚,我真是无法接。
这才不一会,妻子被送到手术室里面。
看到妻子被推进手术室,我内心一紧!铁定是出事了,否则的话不会送进手术室里面。
“病人因为长期精神紧张,再加上刚才受到刺激,孩子可能保不住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说着医生拿一份文件让我签字。
大致的内容就是手术。
看到这份文件,我的心一下子颤了一下,双手伸直有些抖。
转身看向手术室,我签下了字。
看到我签下字后,医生立马朝着手术室的方向走过去。
手术室外面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在外面来回徘徊着,走在过道的走廊上我的心里始终都不能平静下来。
站在走廊窗户旁边,我不由自主的点燃一根烟,再次看向手术室方向。
妻子流产的事情要不要告诉老爸跟老妈?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事情告诉老爸跟老妈只会徒增他们的烦恼。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我在过道外面来回徘徊等待着妻子从手术室里面出来。
站在走廊上看着窗外面漆黑的夜逐渐的亮起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早晨,医生还没有从手术室里面走出来。
转身回头,看着手术室上面还亮着的灯光我的心挺沉重的。
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缓慢的打开,穿着手术服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从医生的表情上来看情况不是很妙。
我把手里的烟掐灭走了过去,问医生什么一个情况。
医生跟我说病人心里承受很大的压力,再加上受到刺激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不住了。
听到这话,我内心一震。
虽然我不想跟妻子继续下去了,她肚子里面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极有可能是我的孩子。
我反倒成为间接害死我孩子的凶手了?
我的心里莫名的后悔,不该在这个时候跟她提出离婚的。
心里没有自责是假的。
现在孩子既然没了,那我也没有必要跟她继续纠缠下去了,该离就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一阵寒风从窗户外面吹了进来,感觉到我的心里真的非常难受!阵阵冰凉,我浑身上下都感觉到冷。
说着医生让我在手术书上签字。
大致的意思,就是孩子包不住,还有一个就是手术同意书。
也就是说妻子的手术还没有做好。
我没想到,一句话对她的杀伤力这么大。
对我来说现在也只能等了,我的脑子挺乱的,一时间都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签完字医生又进入手术室。
东边的空中出现了一片红霞‘温柔’的太阳缓缓的升起来,一缕光芒照入窗户,照在我的身上。
浑身上下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疲惫,脑子晕晕的那种。
体内的细胞在抗议了,告诉我这个时候身体该休息了。
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再加上一路舟车劳顿确实挺累的。
打了个哈欠,我继续坐在手术室门外啊等待着。
慢慢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坐在椅子上我就那么睡着了,要不是医生把我叫醒我还不知道我睡过去了。
“手术非常成功,不要再让病人受到刺激了。”
医生这么跟我说,同时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在病人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能顺她就顺着她。”
说完医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妻子送到病房里面去。
我给妻子弄了一个单独的包间。
包间里面有两张床,就像是小型的单身公寓。
这种包间要比普通的病房价格高出很多的。
妻子身上的麻药还没有退,她躺在那边双眼睁大看着前面双目无神,似乎失去了灵魂一样。
我站在她的面前看向她,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