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宛如银铃般的笑声,以及清脆曼妙的声音,告诉了我,我眼前这人,是位女性!
“你,是谁?”我努力着保持清醒,不让自己的身躯瞎晃悠,看着眼前这人,我声音冰冷的问道。
同时,我不断的朝着门口转移。
我正在找一个机会,找一个能安全逃脱,并且到达猴子哥房间的机会。
猴子哥和我之间,中间只隔着一处耗子的房间。耗子是指望不上了,那傻逼现在还醉兮兮的。只能依靠猴子哥了而猴子哥的战斗力,我也是有目共睹的,杠杠的。
“诶??你这是想要去哪啊?是不是想要找救援?”那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柄蝴蝶刀,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我,不断的把玩着手中的蝴蝶刀。
我瞳孔再次猛然一缩。
蝴蝶刀?
我脑中一瞬间,浮现起了一个人影儿。
那个小正太!
之前在厕所的时候,就像眼前这人一样,不断地把玩着。而且同样的也是裹得十分严实仿佛是怕外人看到他们真实面目似的。十分的神秘,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着
嗯还有一些遗憾,没有见到自己的母亲,没有了解到自己身世的问题。
但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绝望啊
脑海中突然浮起董怡涵的面孔,今天要不是受她之邀,参与竞拍这场盛世拍卖会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而董怡涵之前一直紧张,却不主动竞拍,我就知道是有些问题的当时心存疑虑,但并没有过多怀疑,可现在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敢情也是怕麻烦,怕小正太,和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这样的话,似乎有些说不通。董怡涵可是董家的人啊!董家可是军区的存在,别说市委书记了,就算省里面的人,见了董老爷子,也要礼让三分。
而董家根本没理由要惧怕那个小正太和我眼前的这个女人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我苦涩的笑了笑,没说话。眼前的一切,经过了我的思考,似乎变得十分清晰,事态明朗。可却又显得是那么的迷雾重重。让我没有一丝头绪
眼前这个女人愣了下,随后轻笑着摇了摇头,“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请你去一个地方坐坐而已。我和我弟弟没有任何瓜葛,我能说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我弟弟来这里参加拍卖会了吗?”
女人并不像是说谎。可那双眸子却不敢与我对视,让我多少产生些许的怀疑
“我如果不去呢?”我冷笑了一声。
“那这可由不得你了!”女人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刚想说话,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变得麻木了,思考变得不灵活,以前能理清的一些问题,在现在却是显得错乱复杂。
“怎么?你这是先礼后兵?”我的声音逐渐变冷,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摇摇晃晃,我仿佛只感觉着,这个世界都是天旋地转的,让我晕晕乎乎的
女人突然笑道:“是不是感觉很难受,大脑思维跟不上,身体变得不灵敏?”
此时此刻,我即便是再傻,我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
我,被她暗算,下药了!
“你什么时候,做的手脚?”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一股深深地绝望,以及无力感再也抑制不住,溢出胸口。
“什么时候?当然是在你们三个庆祝喝酒的时候咯!”女人咯咯笑道,不断的拍手,像个顽皮的孩子似的
“什么?!”我失声大叫起来。
趁着我们喝酒的时候,那难道说猴子哥耗子俩人也被做了手脚了?我的眉头紧皱,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做的手脚,怎么下的药?
“怎么?还没明白吗?看来这药量的确有些大了,不过不错嘛,这种药能迷惑你的心智,让你思维产生愚钝。看来你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给你们送酒,帮你们用起子开酒瓶盖的那个女侍者了?”
女人坐在床上,那两条白嫩的美腿一晃一晃的,特别的惹眼。接着微弱的光亮看去,光滑而又细腻,毫无疑问是一双美腿
女侍者?
该死的!我现在越来越迷糊,努力的回想过去,似乎真的有个女侍者,当时我记得耗子还调戏了她一顿,说什么胸真大之类的话。让这女侍者有了一些异样的反应。
这种反应不是惊慌失措,好像是好像是愤怒!
没错,是愤怒!
而当时我们忙于聊天,也没在意这个女侍者怎么下的药。估计就是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做的吧?
“看来你已经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你那个朋友出言不逊,就多下了点药。没想到还挺能抗的,过了好久才挥发药物应有的作用,啧啧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我还以为下了常人双倍的药量,对他没什么用呢。哈哈”
妈蛋怪不得今天耗子感觉喝了没多少,咋看似就跟喝成了傻逼似的,晃晃悠悠的,神志不清醒
敢情是因为自个儿嘴贱,而得罪了这丫的。
“他妈的,干死你丫的!”我抓着桌子上的一高脚杯,朝着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身上扔了过去。
可因为浑身四肢发软,没有多少力气的缘故。高脚杯根本都没扔出去,在我大吼一声后,似乎是将身体里残留不多的力气倾泻而尽似的。导致我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
而那高脚杯,也砸中了自己的脑袋。
麻痹的!草!
“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的好,老老实实的陪我过去,我也算是完成任务了。你放心,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其实我也就是个传达者,只是听说他们问你一些问题就行。放松身心,只当是一场梦罢了,第二天醒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依然是将你送回来,何乐而不为呢?”
“我真的是不忍心”这女人用蝴蝶刀在我身上缓缓地移动着,从脸上移动到了胸口,再从胸口逐渐的移动到了我腹部。
我心中一“咯噔”,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她该不会
果然,如我所想的那般,她在我裤裆老二的那个部位停了下来。
“小弟弟呀,在你脸上刮伤,出现了个伤疤,我着实是不忍心,可那能怎么办呢?男人似乎对脸并不是很看重的样子,不过嘛,啧啧”
“我去你麻痹的!”我额头上青筋暴起,脑中浮现起丁智杨那副惨样,顿时感觉胯下一凉。
“所以说,我还是奉劝你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原委经过,如数告知这对你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儿。至少,你免去了一些皮肉之苦,不是吗?”
她的声音逐渐的变冷,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说着,她似乎已经没了耐心,直接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之上。我闷哼一声,躺在地上,紧咬着牙关,竭力不发出一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