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伊伊问我这句话后,猴子哥和耗子也是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望着我。希望我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我则是苦笑着扶额,显得有些无奈。倒不是我不想跟他们说实话,只是我和董怡涵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合作罢了。
而如果我要是实话实说的话,恐怕方伊伊就要追问我合作什么了。方伊伊这个女人的好奇心可是很浓厚的如果单纯的是猴子哥和耗子私底下问我的话,那倒没什么,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可方伊伊,这个人的心机实在是太深。过多的和她产生纠葛,总是让我心生无奈。谁也不知道她内心在想些什么,有时候,我和方伊伊接触,还不如和董怡涵接触来的实在。
董怡涵虽然也有些心机,可大部分只是为了她的家族罢了更何况这个妮子不太会隐藏内心里的情绪,而方伊伊就不同了。
她的社会阅历极其的丰富,天知道她都经历过什么
我耸耸肩,只能无奈的说了一句:“没什么,就是见过几面,今天还多亏了她,我才能进来这场拍卖会里”
言下之意很明显。首先,我看似是和董怡涵撇清关系,不想过多的沾惹麻烦,实际上在跟方伊伊说明,我俩的关系并不浅淡其次就是告诉方伊伊,你丫的将我们留在大厅里,自个儿先进拍卖会现场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简单的一句话,有着两种意思。
而方伊伊自然是能听懂我的话,她眼中闪烁着光芒,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既然拍卖会已经完了,那我们走吧!”方伊伊开口说道,随后还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这是我之前拍到的一座信鸽钟,十九世纪末期的文物。今天也算是没白来一趟了。”
方伊伊手中所提着的是一座古老的钟表,上面偶尔有些锈迹的模样,但从十九世纪末到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保存完好了。
这个钟表的机械工艺极其的复杂。外观也算得上是挺精美,独特的
我依稀记得,这座钟表当时唐老介绍说是好像送给袁世凯的来着。要是普通的信鸽钟,那不值几个钱,但是英国送给袁世凯的,那意味就不一样了,立马升值无数倍。
当时好像的确是有一道女声给拍卖了下来,我当时也没去在意,却没想到竟然是方伊伊。好像花了二三十万的样子
但方伊伊却对此丝毫不在意。仿佛手中的这件信鸽钟只是一件很普通的物品似的,随意的被她晃来晃去,也不怕突然一松手,因此而晃的摔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那信鸽钟上,偶尔传来吱呀的声音,诉说着它被自己新任主人所欺凌,遭受到的不满
我觉得,方伊伊之所以拍卖出一件物品,估计是为了什么情况而打掩护吧。这也或许是之前为何不带着我们三个去拍卖会现场,而选择先行独自前往的原因所在了吧
是什么情况?只有天知地知,方伊伊本人知晓
随便聊了几句,看了下时间,依然深夜。我们几人早已布满了疲惫之色,就连之前神采奕奕,兴致盎然的耗子也有些疲倦不堪了
而棱台酒店的老板,孙总也很是豪爽的建议我们住下来。这也是因为方伊伊的关系,要不是方伊伊,恐怕像孙总这种人,鸟都不鸟我们
选好房间后,因为有段时间没相见了。我和猴子哥以及耗子,我们三个倒是聊得特别的欢实,突然之间就没了睡意,聊得一些荤段子,然后开开玩笑,喝喝酒之类的,这小日子过的十分的快活。
只有和他们几人在一起时,我才能完全的放松下心神而因此,不由自主的感觉自己有点飘飘然了,或许是喝多了的原因,总觉得自己脚下软绵绵的。
“李玥,别走啊,再来喝一杯,咱哥几个可还没聊完呢!”
耗子已经醉得不成人样,脸都红成猴屁股了,可还是喋喋不休,硬要说自己没醉。
“拉倒吧!”我笑了笑,同时打了个酒嗝,停顿了片刻说道:“看你都喝成傻逼了赶紧洗洗睡吧。”
又陪他们说笑了一顿,随后我便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倒头就躺在那张软乎乎的大床上,脑子里因为酒精挥发的作用,而导致嗡嗡的,睡也睡不着。
我干脆就去洗了个澡,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等我迷迷糊糊的再次回到床上时,下意识的摸了下被褥,却突然的愣住了。
愣住的原因并不是说被褥怎么回事,而是在窗户那边,突兀的晃荡了一下。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但随后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当时着实吓了一跳,要知道这里可是五六十楼啊!之前我进这间房间的时候,我虽然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但我不至于迷糊到神志不清。我很清楚的记得,当时一个人都没有,房间里空荡荡的,一看就是刚刚打扫过不就的样子
“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逐渐的加速,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呼之欲出的感觉,紧张到无以复加。就连之前被酒精所侵蚀的大脑,因此也恢复了些许的清醒意识。
“麻痹的!”我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狠狠地骂道:“真他妈的,这是见鬼了?”
我虽然有些害怕,可因为酒精的作用,再加上心里一直认为这五六十楼的高度,是不可能有人爬进来的。更何况,因为安全考虑,这里的窗户都只是装饰罢了,根本没有打开的方式
出自于这个心理问题,我因此也变得不是那么的害怕了。心中那份忌惮感也少了许多我当时也不知咋想的,就直接冲了过去。来到了窗户边。
那里被窗帘所掩盖。
我一把的掀起窗帘。如果的确有人的话,我将会一脚踩在玻璃上,整个人如同炮弹似的,倒飞过来,和这个人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我连后路早已想好。可心中还是有些小小的惧怕
当我将窗帘完全掀起时,看到空无一人,只有被我掀起的窗帘不停的晃动着以外,什么也没有时。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我擦,喝酒误事啊!”我揉了揉脑袋,或许之前不经意间瞥见的一幕,只是我的幻觉罢了。
“看来以后不能继续这样嗨皮了,耗子那狗日的,喝成傻逼了,还要窝草!你你是谁??”我话还没说完,回过头来时,就看见床上多了一个人。
这人带着口罩,裹得严实,看不出男女来。可这人一出现,我特么瞬间的懵逼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颤抖抖的了
“嘻嘻刚才眼睛挺不错的嘛,即便是喝成了这副熊样,竟然也会保留一丝对陌生环境的危机感,而注意到我?不错不错,我还以为你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罢了。没想到,还是有些三脚猫功夫的”
这人看着我,眼睛微微眯起,突然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