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伊此刻,坐在床上,丝毫不敢动一下,生怕哪一下动作过大,而导致某处走光了。
我揉了揉脑袋,“大姐,这他妈你踢我,我抓东西是人类下意识的本能反应罢了。擦,真他妈疼啊,你能下手轻点不?像你这么暴力,以后谁敢娶你?”
“娶我?”方伊伊冷哼,虽然是冷哼,可脸上那一抹红晕出卖了她内心里真实的情感,“你他妈把老娘睡了,还说谁来娶我?”
“不是,我连怎么上了你的床,都不清楚。万一是你把我打昏了,然后扛到你床上呢?”我不禁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
可就是这一句小声嘀咕,被方伊伊听到了,她脸色一变,变得骤然发冷起来,脸色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李玥,你他妈是活腻歪了是吧?老娘能把你那家伙事儿给弄好,也能让它从此一蹶不振,永远也治不好。我觉得对你有必要这么做!”
我瞬间慌了,讪讪一笑,拍着脑袋说道:“那红姐,你说怎么办?先说好啊,我不是故意要睡你的,怎么到你床上的,我也不知道。别想着让我娶你,我有女朋友的。”
“啧啧……你女朋友我自然知道,要是被你那养父养母你把人家女儿搞了,不知会作何感想?”方伊伊狡黠的笑了笑。
我脸色一变。
这句话好耳熟,似乎好早以前,丁智杨也这么跟我说过。一想起这件事吧,我就一个头两个大,要真的被养父养母知道了我俩的关系……
我不敢往下想,摇了摇头,散去脑中那琐乱的情绪,无奈的冲方伊伊说:“红姐,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真不是故意睡你的。而且,你……”
“而且什么?”方伊伊疑惑的看着我,见我突然止住话语,她倒是兴趣浓厚了。
“没……没什么!”我眼神有些慌乱,不敢和方伊伊对视。其实我之前想说的话,是她已经都不是处了,这么着急跟我讨论什么男娶女嫁的事,不会是让我接盘之类的。
可这话我就是想想,也不敢明说。
但,方伊伊是何等的聪明,她见我慌乱的眼神,已经猜到了我内心所想,“猪脑子!”
我心中一惊,愤然的握紧拳头,不满的说道:“我怎么猪脑子了?擦……那行,我是猪,那你昨天晚上跟猪睡一晚上?哇……红姐,你怎么这么重口味?”
说着,我故作惊讶的上下打量着方伊伊,一副要重新认识方伊伊的模样。
方伊伊冷笑,“我是说你脑子是猪脑子,没说你是猪。怎么这么喜欢让自己变成猪呢?”
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但依然跟她争个脸红脖子粗的,“那你到时说说,我怎么猪脑子了?”
“说你猪脑子,说你蠢,你还不信。”方伊伊那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不屑,“行了,我就发发慈悲告诉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吧。我这一身功夫,你是知道的吧?”
我点了点头,等待着方伊伊的下文。
老实说,方伊伊是真的厉害。身为一名女子,在身体不走样的情况下,还能将武术练到如此地步,她所释放的每一招,都汇聚着无数练习的经验,汇聚着无数次失败之后的成功。
可以看出,她是从小都习武。但,据我所知,大部分习武的女子,身体要么四肢发达,要么臃肿不已,除非练习瑜伽用来保持身材。
可方伊伊似乎并没有这么做过。
“我小时候都没那个了。”方伊伊犹豫了下,樱桃小嘴缓缓张开,轻声说道。
那红樱般的嘴唇,极其的充满诱惑,这让我看得呆了一呆,没注意到她说的内容,就又问了一遍,“什么?”
方伊伊见我走神,她倒是气得不行,跺了跺脚,颇有一番豆蔻年华的女生被人调笑的羞怒,“我说,我从小就没那个了……”
“哪个?”我愣了下,见方伊伊羞红的脸颊,便明白了什么意思了,想都没想,不禁脱口而出,“卧槽!红姐?小时候被人那啥了?那可真可怜……”
说实话,我没一点嘲笑方伊伊的意思,反而对她有些同情,可换来的并不是方伊伊的点头或者羞涩,而是恼怒的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
“砰!”
打的我眼冒金星的,这女人下手可真狠,丝毫不顾之前我俩一夜夫妻的感情,咳咳……好吧,到底一夜夫妻没有,这事儿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丫真欠打,思想真龌龊。”方伊伊冷眼看着我,缓缓说道。
随后,或许是觉得有些冷了吧,方伊伊这才突然想起,她自己现在就穿着个肚兜,显得有些尴尬。在床上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之前穿着的那套衣服,最后才在床下一处角落找到了。
当方伊伊扭头时,似乎是忘记了我的存在,完全将身后那一抹雪白给暴露了出来,那完美的线条,将方伊伊美好的身材给完全勾勒的淋漓尽致。
翘臀上,那深深地勾线,格外的引人注意。
或许是注意到我灼热的目光了吧,她赶忙用衣服遮掩着自己下半身,然后在我这灼热目光注视下,悄然挪动脚步,轻轻地走进了浴室,将帘子一拉,换衣服去了。
当方伊伊穿好衣服,走出后冲我说道:“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吧,因为习武而导致那里受伤,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彻底的失去了。”
方伊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细如蚊般,让我听得有些不太清楚。不过还好,大概的意思,已经听得明明白白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方伊伊是不是处对我关系不是很大,就是很好奇的才问了下方伊伊。
看着方伊伊略带复杂情绪的眼神直盯盯的看着我,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么多吧。
正当我俩尴尬的时候,门外传来三子惊讶的喊叫声。
“卧槽?这谁啊?”
听到三子的声音,我俩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出了笑意,然后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间。
三子见我俩从房间里出来,看我俩那眼神都不一样了,都带着暧昧的气息。还冲方伊伊嘿嘿笑了笑,可当他看到我后,想起了原来我俩见面就掐架的往事。脸色瞬间又拉黑了。
“红姐,这人谁啊?”三子指了指地上的那具身体。
身体的主人,赫然正是服务生无疑,此刻的他还在昏迷之中,没有清醒过来。
“你忘了?”我撇撇嘴,说道。
三子听闻,将服务生翻了过来,看着服务生的面孔,不由得恍然大悟,一拍脑门道:“噢!我说呢,我想起就来了,这不就是给咱们送酒的那个小服务生么,这一不穿衣服都有点不认识了……但他妈这逼东西怎么光不溜秋的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