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川飞快跑上四楼，嘭嘭嘭地敲402的门。里头传来懒洋洋的应声：“谁A？吵死了。”“是我，陈柯，是我！”许清川喘着气，在门口跺脚，“开门！”门很快开了，陈柯打着呵欠，一头乱发兀自立着。“我作业还没写好。”他说，“你下午五点之后再来。”“不是为作业的事情。”许清川盯着他，“你刚在睡觉？”陈柯不太想应他，转身走进屋子里，许清川在他身后闪了进来，快手快脚把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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